錢夫人帶著劇組吃了一頓正常的殺青宴之後就放人回去了。 墨非到家的時候就發現呂春秋一臉思索地看著桌上一把眼生的刀。 “怎麼了?”墨非伸手撈起那把刀打量了一下,“殺魚刀?你買這個幹嘛,要開魚生店啊?” “這個不重要。”呂春秋搖搖頭,“這是你的粉絲送來讓你簽名的。” 墨非更奇怪了:“我還有粉絲?” 他思索了幾秒,問:“文小姐讓你送來的?” 呂春秋驚訝地看向他:“你怎麼知道?你看見了?” “那倒不是,不過我稍微動了動腦子。”墨非在她對面坐下,“能用上我的粉絲這個形容詞那肯定是知道我並且對我抱有善意的,結合一下你的行動軌跡,這兩天基本都在小區整理房間。” “整個小區好相處、對我友善的人不多,張奶奶年紀大了都不知道我的工作代表什麼,只有文小姐現在還年輕,而且知道我是演員你是我經紀人。” 墨非說得很隨意:“猜一下就猜出來了嘛。” 呂春秋有些欣慰:“崽啊,你終於學會動腦子了。” “這樣也好,我就能放心一些讓你去雲緬交界了。”她嘆了口氣,“王導這次玩得真大。” “翻身之作,玩的就是真實刺激。”墨非覺得這樣精益求精沒什麼不好。 小錢有錢,用真實的奢侈品堆砌出來的就是真實的奢華場面。 王導想拍灰黑地帶的事情,去那邊才能近距離真實的接觸觀察到。 “那你過去了記得小心一點,別跟陌生人走,也別吃不認識的東西。”呂春秋叮囑道,“跟緊劇組,一定要聽王導的話,知道嗎?” 墨非摸了摸臉頰,一度懷疑是不是自己臉上寫著“智障”兩個字。 “和你說話呢。”呂春秋敲敲桌子,“聽見了嗎?” “聽見了聽見了,兩隻耳朵都聽見了。”墨非笑笑,“放心,我有分寸。” 要是有那不長眼的撞上來,直接打斷四肢廢了對方。 最好再來個腦震盪短暫失憶,就相當完美了。 呂春秋見墨非這份坦然自若的樣子,姑且安心了一些。 好像自從綁架案之後這小子就成長起來,變得成熟了不少。 真是一個好訊息。 “對了,文小姐想讓你在這把刀上簽名,她好收藏。”呂春秋指了指他手上的殺魚刀。 墨非點點頭:“沒問題。” 王導給出的出發時間在一天之後。 這一天時間內墨非準備下廚請姬行玉來小區吃飯,感謝他幫忙搬家。 要是在之前他肯定是不會有這樣託大的想法,就他之前那個廚藝,別把人一鍋端送進醫院。 可現在光景不一樣了,既然裝備上了【肉類廚藝精通】,那試試看也無傷大雅。 墨非戴著口罩在菜市場挑肉。 沒有一點生活經驗的人大概分不出來新鮮肉和放了一天的肉有多大區別,但現在在墨非眼裡這一切就好分辨多了。 新鮮的肉表面有光澤,顏色均勻,如果顏色變深就是放了一段時間的肉。 用手摸一下,新鮮的肉表面是微幹或者溼潤的,摸上去有油感,但並不會發黏,發黏的就不新鮮了。 而且新鮮的肉用手摁一下會快速復原,富有彈性。彈性變差的肉肯定也是不新鮮的。 憑著挑選食材的眼光,墨非在菜場裡大殺四方。 “這肋排多少錢一斤?五十?貴了吧,四十五賣不賣?” 肉攤是夫妻檔,男老闆聽了這話直搖頭:“賣不了賣不了,這個價錢我一毛錢都賺不到還要往裡貼。” “四十八、四十八我就拿兩斤。” 女老闆一下笑出聲:“兩斤啊,你這話說的我還以為你要二十斤呢。” 墨非也跟著笑:“二十斤我也吃不了啊。” 男老闆盯著墨非的臉看了會,問道:“你是不是前段時間很火的那個全世界偶遇的那個人?” “你們也刷到我了啊。”墨非一樂,“緣分啊,能不能便宜點?” “不能。”兩位老闆異口同聲。 男老闆擺擺手:“兩件事情要分開看的嘛,你就是陳龍來了我也照這個價錢來。” “我這的肉可是最新鮮的,現殺的。” 那可不是現殺的,都不用墨非分辨,攤位上的肉切面還在抽搐蠕動呢。 墨非還在想著要不要多買點,身邊忽然站了一個黑衣男人。 他瞧著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