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淼姐姐在送走王導之後開始瘋狂戳吳淼肩膀:“你傻不傻啊,要是這電影撲了咋辦?沒上映成功咋辦?” “你上升期大半年都花在這上頭了,不能紅都是虧,要是影片被雪藏了你還沒片酬都虧到姥姥家了!” 吳淼抱頭鼠竄:“信任!人與人之間的信任啊姐!” 呂春秋瞟一眼正在玩手機沉思的墨非:“你剛不會也有這種想法吧?” “那不能夠。”墨非矢口否認,“入袋為安,掏出來多難受啊。” 呂春秋點點頭,就聽見墨非接著說道:“不過要是到了該掏的時候也得掏。” 呂春秋沉默幾秒,說道:“真到了那個時候,和我商量一下。” 王導對他們有知遇之恩,該幫得幫,但得注意一些別把自己餓死了。 墨非比了個OK:“有數。” 呂春秋禮貌性地笑:“你最好是。” 墨非的手機在這個時候響起。 他看了一眼,發現是一個陌生來電,還是境外來電,之前下載的反詐APP已經開始彈警示框了。 墨非的號碼很少使用,平時就連垃圾簡訊都收不到幾條,境外來電感覺很不現實啊。 他想了一下,還是直接把電話掛了。 “誰給你打電話啊?”呂春秋順嘴問了一句。 墨非不愛和那些人談工作,交接工作問題一般都是找她。 會直接找墨非的情況還是少。 “不知道,外國電話不認識。”墨非重新把手機揣起來,“要是真有要緊事應該會打回來吧,到時候再接。” 手機被揣回去才不過幾分鐘,再一次震動起來。 只不過這次不是境外來電,而是反詐提醒。 “真是奇怪啊,不是說緬部電詐那邊都端了嗎?現在還抓這麼嚴呢。”呂春秋看見來電顯示,揚起眉。 墨非也不覺得麻煩,非常配合的接起電話應了好幾聲,然後才和她解釋起來:“緬部只是一個地區,這種事情不止那邊有,國內也有。” “只要人還想不勞而獲,這種人就抓不完的。” 呂春秋也知道這個道理,嘆了口氣:“哎呀,還是辛苦警官們咯。那個APP給我看一眼,我也下一個。” 墨非劃給她看,桌面又跳出一個通話介面。 依舊是那個境外來電,還是那個熟悉的防詐提醒。 這已經是第二個了,墨非接了。 聽筒那頭傳來一道爽朗的女聲:“歪,是墨非嗎?還記得我不,娜塔麗!翠花!” “現在記得了。”墨非揉揉耳朵,“怎麼了?” “害,沒事兒就不能找你了?”娜塔麗聲音裡帶著笑意,“我最近回了趟老家,想說你要不要來我這玩兒,我做東給你們當導遊啊。” “上次給我出機票的小夥兒人也不錯,也邀他一起來唄,你要是有啥兄弟朋友也一起邀來,姐們保管給你安排妥當。” 墨非回憶了一下。 娜塔麗是紅髮,說話還有點東北口音,那她說的老家應該是—— “你邀我去東北玩啊?” “傻缺不你?”娜塔麗那頭傳來幾聲槍響,她似乎對另一個人說了一串俄語髒話,又接著說道,“你們那旮旯不是老喊我這戰鬥民族嗎,敢來玩不?” “你等我考慮一下。”墨非想到那個神奇的民族,又想到自己坑爹的被動,覺得要不還是放過人家? 但他又想到另一件事:“你哪來我電話呀?” “問老大要的唄。”娜塔麗嘿嘿一笑,笑聲中還帶著點猥瑣,“你別說你還真別說,姓龍的還真沒省油的燈。” “這大腿我得想辦法抱上去,這事要是成了,以後再有那王八犢子敢懸賞老孃也不至於被人家打到家門口了才反應過來。” 聽著這話,墨非感覺自己的記憶已經有點混亂了。 這真是一個紅髮毛妹能說出來的? 電話那頭真不是一個混道上的東北大妞? 娜塔麗那頭傳來了一聲巨大的爆炸。 墨非聽見娜塔麗又飈出來一長串俄語髒話,彈舌音都快把他天靈蓋掀飛了。 “我這遇上兩個胎盤,你先想著,要是想好了來玩,我給你安排,就這樣嗷。” 娜塔麗說完就掛了電話,相當利落。 呂春秋就在墨非旁邊也沒聽到電話另一頭的內容,好奇地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墨非思索片刻,問她:“你想不想去貝爾加湖釣鮭魚?” 呂春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