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有麻煩被處理,後有大筆存款入賬,墨非感覺自己的嘴角都要飛上天了。
他揉了揉臉,控制好自己的情緒。
這個時候非體驗派的演員好處就體現出來了。
很多時候人的情緒都是透過面部微表情表達的,理論上來說,如果有一個人能完美控制住自己臉上每一塊肌肉、每一處面板,那麼這個人就能表達出他想要的任何一種情緒。
文學作品中經常出現眼中帶著情緒,也是五官,尤其是眼皮、眉毛以及嘴角細微的變化組合起來帶來的。
體驗派在代入角色之後,能自然而然地流露情感,非體驗派則要控制面部表情表演出角色該有的情緒。
兩種表演模式各有各的好處,算不上孰優孰劣。
小錢說的問題,只要調整一下體型,肩膀稍微內扣,眼神躲避不與人直視,透過一些神態細節的改變,就能達到該有的效果。
果然,再次開拍的時候,小錢看著監視器裡的畫面非常滿意。
回到熟悉的生活節奏,墨非有一種不知今夕何夕的感覺。
太幸福了,這種吃飯睡覺拍戲三點一線的生活。
簡直比槍戰暗殺爆炸安逸了不知道多少倍。
這種時候明晃晃掛著的那張【殺手】卡就顯得有點多餘了。
墨非忍不住猜測後面會出現什麼卡牌。
是以前出現過的,還是新的?
是有用的,還是坑爹的?
只要刷出來不是太離譜,不指望卡牌的時候還真有點小期待,有種開盲盒的感覺。
拍攝間隙休息的時候,呂春秋拿著手機走到墨非身邊:“之前你溜出去拿別人的吉他彈的歌叫什麼名字?”
墨非回憶了一下,答道:“我記得。”
呂春秋露出無奈的表情:“我知道你記得,我問你叫什麼。”
“歌的名字就叫《我記得》。”墨非補充解釋,“這歌怎麼了?”
呂春秋聽了他的解釋,臉色微紅,正經地解釋起來:“有音樂軟體想上線這首歌,問你有沒有空去錄一個正式完整版,要是沒空的話也要帶個名字上線。”
說到錄歌,墨非就想到王導那通電話。
讓他想《偽裝時刻》第二部的主題曲?
王導真是偷懶上癮了。
“我有沒有時間你最清楚了。”墨非翻看著手裡的劇本,對這件事情不太上心。
錄歌屬於另外的工作,他實在是不想再給自己新增工作量了。
“如果順利的話半天就夠了。”呂春秋檢視著未來的時間安排,“時間就像溼毛巾裡的水,擠擠總會有的。”
“接觸過來的音樂軟體說可以出版權費,每次有聽眾收聽都能收到一定費用,如果能給獨家的話,這個價格還能更高一點。”
提起賺錢,墨非就不困了。
他坐起來看了眼報價。
和拍戲比起來,單是一首歌的收入並不可觀。
墨非覺得自己膨脹了,現在居然不把幾萬塊看在眼裡了。
不過隨即他就意識到了另一個問題:“這歌我們註冊版權了嗎?”
要是盤算半天,最後發現沒版權就太可樂了。
呂春秋呵呵一笑:“等你意識到這個問題黃花菜都涼了。”
“我找人扒了一下你詞曲,用你的身份證提了申請。”她攤開手,“申請版權三百塊,報銷。”
墨非感動得淚眼汪汪:“姐、你就是我唯一的姐,太靠譜了!”
他一巴掌拍在呂春秋手上:“我決定了,給咱所有員工發獎金!”
話說得豪氣萬丈,如果不是工作室只有兩個員工的話,呂春秋說不定會更欣賞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