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首映禮只有一天的時候,所有人都動起了。
遠在莫斯科的娜塔麗打包好行李和同伴,隨時準備出發。
尼古拉在邊上核對了幾遍清單,還叮囑娜塔麗務必把自己的祝福帶到。
娜塔麗還能說什麼呢,當然是笑著答應。
不過她就不明白呢,自家叔叔現在都這麼大一個人物,怎麼還有空盯著她?
這種人不應該是翻手為雲覆手為雨,分分鐘幾百萬上下,忙得看不見人影嗎?
尼古拉看出了自家可愛的侄女的疑惑,溫和地解釋了一下。
現在國際形勢不好,他們國內不能再亂了,軍火出口也得稍微收斂一些,政府和黑幫從前鬥得如火如荼,現在要一致對外。
尼古拉要做的事情就是不給政府找麻煩,順便用道上的手段和那些臭不要臉的過招,這些都屬於宏觀操作,每天抽幾個小時出來處理一下就好了。
“說到底不管是總統還是打手都是人,不可能全天二十四小時都在工作,沒有一點私人空間。”
尼古拉又沒有妻子兒女,能操心的家人當然就只有娜塔麗了。
他解釋得很到位,娜塔麗的表情很驚悚。
“我一直以為你會和你的工作白頭偕老。”娜塔麗一邊說一邊往行李箱裡塞了個手榴彈。
尼古拉把手榴彈取出來,換了一把成人胳膊長的遊標卡尺:“娜塔,你現在是要去世界上最安全的國家,那些東西不能帶。”
“工作讓我有存在的價值,但我的價值不能全是工作。”
尼古拉說著,看了眼娜塔麗手上的兩條連衣裙:“紅色那條,更符合你的氣質,裙襬下面還能再藏兩把匕首。”
娜塔麗看了看,不得不承認尼古拉說得對。
她把紅色連衣裙放進行李箱,看著那把遊標卡尺嘆氣:“這東西我畢業之後就沒用過了,這是學生打架才用的!”
尼古拉的灰眼睛溫情脈脈地注視著她:“親愛的,你在我眼裡永遠都是孩子。”
娜塔麗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
說的和真的一樣,她差點就信了。
也真是奇怪了,毛子給人的刻板印象就是烏拉、粗曠、伏特加,偏偏尼古拉和刻板印象中的毛子完全相反。
很多人都懷疑過尼古拉的血統,但他確確實實是純正的毛子,最後這也只能歸結為變異了。
“你那兩個隨從也要帶走嗎?”尼古拉隨口問道。
“他們不是隨從,是我的朋友。”娜塔麗只能再次重申,“秦清的情況好了一點,我想把他轉去國內調養。”
“好吧,朋友。”尼古拉點點頭,過了幾分鐘又說道,“你知道我不介意你有兩個未婚夫的。”
娜塔麗:?
“三個也可以。”
娜塔麗:……
夠了,有點過於開明瞭。
正在京都玩暴走的小徐警官也接到了唐警官的訊息。
根據他的說法,大概就是那些蠢蠢欲動的傢伙不知道為什麼一下子偃旗息鼓了。
警方這麼些年和那些半黑不黑的勢力打交道,對對方是個什麼熊樣心裡都有數。
之前他們就一直在和那些能做主的老油子扯皮,想他們按照道上的規矩先平了這件事情。
這倒並不是說警官們就怕了這些人了,只是貓有貓道鼠有鼠道,有的時候找對方法能事半功倍。
要是他們真一個個抓過去,閻王易送小鬼難纏啊。
就在這種極限拉扯的時候,對方突然一下鬆口了。
唐警官有些納悶,但還是很快告訴了小徐警官這個好訊息。
不過他也沒有著急把人喊回來。
年假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