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縱,我想你。”
袁縱一條手臂將夏耀悶進懷裡,心在那一刻爽得滴血。
第二天中午,袁茹風塵僕僕地回到家,原以為能吃上一口熱乎飯,結果廁房裡面一點兒熱氣都沒有。怨氣滿滿的走到袁縱的房間門口,一堆門還是鎖著的。
我靠,不會一直睡到現在吧?
剛要敲門,袁茹突然隱隱約約聽到裡面有說話聲。
“行了,行了,小賤肝兒……”
“又大了怎麼辦?”
“你是不是嫌你屁股不夠腫?嗯?”
“……”
袁茹貼在門口聽了一會兒,納悶:這是和誰說話呢?
這麼晚了不起床,自言自語?
鬼才相信!
袁茹滿腦子都是,‘姦情”二字,心裡還有幾分竊喜,哥你果然忍不住了,你果然幹起了這種勾當!待我來個甕中捉鱉,再拍兩張照片給我男神發過去,你就等著被甩吧!
袁茹回到自個房間翻了好久,終於翻到一串舊鑰匙,找到和自己房間差不多的那把。輕輕地捅進去,門鎖開了,袁茹閃電般推門而入。
咔嚓一聲。
一張被窩的淫景圖收入袁茹的手機中。
照片上夏耀仰躺著,手臂緊緊箍著袁縱的脖頸,袁縱趴在他的身上,臉貼在夏耀的頸窩處。夏耀脖頸上揚,入鏡的半張臉寫滿了放蕩和不羈。微微敞開的被窩裡,兩個赤裸的胸膛緊密貼合,性感的胸肌若隱若現。
袁茹愣怔怔地將手機放下,看到眼前的景象呆住了。
此時床上的兩個男人已經將頭抬起來面向她,袁縱依舊是那副沉穩冷峻的表情,而夏耀也褪去了方才照片中的魅惑姿態,恢復了袁茹印象中的冷感和酷範兒。
聽說是一碼事,親眼見到又是另一碼事。
袁茹內心無數只草泥馬在奔騰,為毛是他?為毛是我男神?!!!而且最讓袁茹受不了的是,她剛才捕捉到夏耀如此銷魂的神態,竟然還會有流鼻血的衝動。
尼瑪她在夢裡意淫的狂野身姿和香豔場景,竟然活生生地在她哥的被窩上演了!!
袁茹一個人跟自己的腦神經作鬥爭,人家倆人不緊不慢地起身穿衣服。
夏耀下地的時候,感覺屁股下面架著的不是兩條腿,而是兩根棉花糖。走路就像漫步雲端的,感覺衰透了。
袁茹還拽著他一個勁地問:“你什麼時候來的?我怎麼不知道啊?”
夏耀使勁掙脫開,顧自走到洗漱間,倚靠在牆上慢悠悠地刷牙。
花痴就是花痴,即便滿心嫉妒,該花痴的時候還是花痴。
袁節看到夏耀一身倦態地靠在牆上,眼睛斜眯眯地掃視著窗外,目無焦距的懶散模樣。明明很戳她的萌點,卻還故作一副不稀罕的表情:切;刷個牙都擺頹廢範兒。
其實夏耀是體虛過度站不直。
“嘿,你真看上我哥了啊?”
夏耀……”
“我跟你說話呢,你怎麼不搭理我?”
夏耀……”
“我告訴你,我可偷拍了一張你的床照,小心我給你曝光。”
“……”
夏耀洗漱完畢,走到袁茹面前,用溼漉漉的手指捏了袁茹的臉一下。
啥也沒說,走了。
袁茹必裡咬牙切齒的,這要放在以前,被男神這麼調戲,心裡得美瘋了。現在以電燈泡的身份被捏一下臉,簡直欲哭無淚啊!
該找的人找到了,該乾的事幹完了,夏耀輕鬆了,舒坦了,才敢給額娘打個電話。
果然電話一接通就是夏母冷厲的質問聲。
“你跑哪去了?”
夏耀說:“我在黑龍江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