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天來頭一次上街,儘管夏耀一直在暗示自己鎮定下來,可依舊難以掛制內心的激動。袁縱那到底怎麼樣了?有沒有度過危機?小田是不是整天和袁縱並肩作戰,他是不是又要重返公司了……
種種擔憂闖入腦中,讓夏耀的心跳速度越來越快。
別瞎想了……現在想也沒用,你不能亂來,一旦反抗不成很可能鬧出大事。到時候非但幫不上忙,還可能添麻煩,忍著吧……
或許是天意弄人,車突然在半路熄火了。
夏耀剛有些平緩的心跳陡然加劇,隨著其中一個人的下車達到巔峰值。
車上只剩下司機和夏耀兩個人。
夏耀伸手去拿衛生紙,一不小心衛生紙卷出溜下去,滾到車座下面。司和大哥體諒夏耀的手被銬著不方面撿東西,便彎腰替他去撿。
夏耀眸色一沉,突然將手肘對準司機的後腦勺,猛的襲了上去。
司機哼都沒哼一聲就暈過去了。
下面的人喊,“給我遞一把鉗子下來。”
夏耀拿著鉗子走了下去,那人正彎腰檢查著,也沒看送工具的人是誰,就把手伸了過去。結果沒接到工具,反而被人狠敲了一記,腿一軟癱倒在車尾箱荒
夏耀激動地坐上駕駛位,卻意識到自己的兩隻手被銬著,沒法攥握方向盤。於是只能將兩個人拽上車,再把車鎖上,匆忙攔了一輛計程車。
“快,去縱橫特衛有限公司。”夏耀說。
司機師傅笑道:“那個公司最近挺火的麼。”
夏耀剛想多問幾句,突然發現這輛車沒有計價器,忍不住問道:“師傅您不打表麼?”
司機說:“不打,來這就是為了接你,打什麼表?”
夏耀驚了,再扭臉看向司機,心裡暗呼一聲不妙。
急忙去拽車門,結果發現車門鎖上了。
司機說,“我們老總想清您去喝杯茶。”
夏耀一腳飛踹上司機的臉,司機猛的一剎車,脖子差點兒轉不回來。
就在夏耀搞定司機準備開車的時候,後車門突然被開啟,跳上來六名壯漢。依舊是當初企圖迫害袁茹的那六位,經歷裸曬之辱後,對夏耀的笑容又猙獰了幾分。
“夏公子還是省點兒勁吧,您這麼高貴的身份,加上手還被銬著,就別逼著我們欺負人了。”
夏耀知道逃是逃不掉了,只能沉著臉陪他們走一趟。
汽車開到一套豪宅前利車,夏耀被六個保鏢帶了下去。
豹子正在魚池旁餵魚,聽到腳步聲把頭扭過來,臉色瞬變。
“我讓你們把人‘請,過來“請,不懂麼?誰他媽讓你們用手銬的?”
領頭的說:“我們遇上夏公子之前,這個手銬就已經在他手腕上了。”
豹子看著夏耀的手腕,忍不住哼笑一聲。
“這叫主動送上門麼?”
夏耀陰著臉不說話。
豹子客氣地擺了個,‘請”的手勢,“夏公子來看看我為你安置的新家吧,這個地段怎麼樣?不錯吧?”
夏耀轉身,“沒事我走了。”
豹子猛的拽住夏耀的衣領將他扯了回來,一把摟進懷裡。
“好不容易把你清過來,不坐一會兒合適麼?”
“滾蛋!”夏耀怒喝一聲。
豹子定定地注視著夏耀的臉頰,說:“袁老槍怎麼就這麼好命呢?”
“你能不能別總幹讓我噁心的事?”
豹子眸色漸沉,“噁心?夏公子,我乾的哪一件事讓你噁心了?我任你告發,任你打砸,還給你購置這麼大的房產。要說我豹子沒少在你身上出血了,夠買你這一炮了吧?”
夏耀目露狠色,語氣陰寒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