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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澤你真行,自打咱倆在一起試過多少次了?一次兩次情況特殊就算了,尼瑪次次都掉鏈子!你是真不行還是瞧不上我啊?瞧不上我就趁早攤牌,誰特麼有工夫陪你練手啊?”
這回說什麼都沒用了,直接穿衣服走人。
挫敗的彭澤心裡隱隱怨恨著李真真,恨他床上功夫忒牛逼,把自個兒胃口養刁了。自打彭澤和劉萱在一起,他就徹底和李真真斷絕聯絡,就怕某種思維轉換不過來。結果怕什麼來什麼,李真真那兩條大白腿就像繩子一樣把彭澤的下半身捆住了。
正想著,門鈴突然響了。
彭澤把褲子提好,過去開門。
李真真那張佯裝輕鬆的面孔出現在彭澤的面前,依舊打扮得那麼潮,眉目含笑,微揚的唇角滿是風情。
“諾,你落在我那的襪子、內褲,都給你洗乾淨拿過來了。”
彭澤心裡突然冒起一股火,猛的將李真真捆入懷中,在他各種掙扎反抗中,不容分說地拖著他往臥室走。
宣大禹到彭澤家裡的時候,門是大開的,他聽到臥室有動靜,徑直地朝那走。
“老公……嗚嗚……”你幹得我好爽……”
“誰是你老公……你特麼就是個欠操的小婊子……”
“啪啪啪……”
入眼的情景讓宣大禹腦門青筋暴起,彭澤正和一個人在床上激戰,宣大禹看得清清楚楚,也聽得清清楚楚,扭腰甩臀和大聲浪叫的就是個男人。
什麼陽痿?什麼性無能?到了李真真這什麼毛病都沒了。
彭澤太久沒這麼放縱,這麼爺們兒了,幹得那叫一個起勁,啪啪啪的聲琦都把宣大禹鎮住了。
行!宣大禹含恨咬牙,瞳孔欲裂,你們一個個的真他媽有種!
說完,一個招呼都不打,再次從彭澤家奪門而出。開車直奔常去的那家會所,幹掉一斤多白酒,喝得那叫一個爛醉如泥。
自打夏耀和田嚴琦攤牌之後,兩個人的關係越來越好。以前夏耀不好意思說自個兒給他墊學費的目的,現在心裡沒有顧及了,便直接開口讓他幫忙看管著袁縱,別讓那些女流氓佔他男人的便宜。
這對於田嚴琦而言,當然是份美差了。
“袁縱中午有午睡的習慣,你幫忙看著點兒,別讓人打擾到他。”夏耀特意叮囑。
田嚴琦目露羨慕之色,“你可真疼袁總啊!”
“那是……”夏耀揚唇一笑,“我是男人嘛!”
於是,甲嚴琦每天盡職盡青地,‘為夏耀服務,”一人分飾多角。袁縱睡覺的時候當門神,袁縱上課的時候當陪練,袁縱出門的時候當助理,袁縱吃飯的時候當陪客……
導致長時間下來,兩個人的流言蜚語都在公司傳開了。
學員們都拿田嚴琦暗戀袁縱作為茶餘飯後的話題。
後來這些話瘋傳到了夏耀的耳朵裡,夏耀還專門給田嚴琦道歉了。
“竟然讓你背了這個黑鍋,真對不住你。”
甲嚴琦立馬擺手,“比起你給我墊學費,這真的不算什麼,你是我人生路上的貴人,沒你我可能就與袁總擦身而過了。”
夏耀哈哈大笑,“你瞧你,說得好像你對袁縱真有那麼回事似的。”
田嚴琦滿不在乎地陪著一起樂。
今天下課之後,田嚴琦依舊留在訓練館不肯走,高調地站在袁縱辦公室的門?充當門神。低調地將一面小鏡子攥握在手心,調整出最佳反射角度,開始在袁縱充滿男人味的某些部位縱情地觀賞著。
田嚴琦的小鏡子拿得相當隱蔽,即使站在他身邊都不見得能發現。
可袁縱卻在田嚴琦拿起小鏡子的那一刻,手指像老虎磨爪一樣地在辦公桌上刮蹭著,持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