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處男也很注意看其他男人的私處,然後小心眼的和自個兒對比。夏耀就是如此,每次尿尿的時候看著很專注,其實目光一直在左傾右斜。
夏耀比同齡人發育得早,小學六年級就有男生上廁所的時候喊一聲“大白蘿蔔”,每到這時夏耀就會甩兩下,表情吊炸天。真沒想到,十多年過去,人家的大白蘿蔔已經變成了大黑蘿蔔,夏耀的大白蘿蔔依舊那樣清透脆生。
進行到一半的時候,旁邊來了一個人,夏耀的目光下意識地右偏。
來者拉開褲鏈,剛掏出半個傢伙,夏耀便身形一凜。而後水聲從旁邊傳來,如果用高壓水槍來形容夏耀的傢伙,那這位絕對算得上是弩炮了,那動靜足可以讓整個衛生間的人為之側目。
哪個男人見到這樣的大神不得往上瞟一眼?夏耀也不例外。
結果,掃到喉結處的時候感覺不對勁,眼皮再一抬,掃到一張線條堅毅硬朗又微微上揚的嘴唇,正以一副睥睨的姿態朝向他。
夏耀迅速收回目光,操!怎麼碰上他了?
心裡一陣顫慄,突然想到了剛才自個叫囂的黃金年齡說,再一對比現實情況。明白了什麼叫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這傢伙就是頹了,也能以一敵三吧?
其實夏耀偷窺袁縱的時候,袁縱也在斜眼瞄著他,夏耀的傢伙掏出一大半,色澤清麗,前面的軟頭是紅色的,又一次出賣了他的處男身份。
夏耀像是意識到了這一特徵,迅速收鳥,奔向洗手池。
袁縱不緊不慢的,可到達洗手池的速度沒比夏耀晚了多少。
然後,四道目光在鏡子裡交叉對視,一個凌厲一閃後迅速撤回,一個斂藏笑意而肆無忌憚。
出去之後,正趕休息時間,夏耀走過去和一群學員聊天。
有些女學員一看夏耀的衣著外貌和名流氣質,全搶著和他聊天。夏耀在公眾場合向來面帶微笑,禮貌隨和,豪爽健談,那股子公子哥範兒別提多招人了。
“我就說齊媛媛不行,口號喊得響,我要怎麼著怎麼著的,才三天就顛兒了。”
“我一看她就沒長性。”
“艾瑪,我快受不了了,求淘汰啊!”
“……”
一群人聊得正歡,袁縱突然從夏耀身後走過來,看似隨意地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問大家:“聊什麼呢?”
這群人都是一驚,老大啥時候對我們聊天內容感興趣了?
結果,學員們剛要開口回答,袁縱又轉身走了。而且不接電話也沒人喊他,就那麼悠哉哉地晃悠到了別處。
“嘿,邪門了,他剛才是不是問咱們聊什麼?”
“是啊。”
“咱們還沒說,他怎麼就走了?”
“那他到這幹嘛來了?”
所有人都是一副極度不理解的表情,只有夏耀一個人陰著臉把手伸到後面,在袁縱剛才摸過的地方使勁拍了兩下。
30一字千金。 (3736字)
一大早,袁茹穿著睡衣,蓬頭散發地從房間走出,去訓練室溜達。
這些保鏢學員早已經習慣了袁茹的居家裝扮,不穿胸罩,兩個D罩杯的大饅頭在寬鬆的睡衣裡面晃來晃去。偶爾伸伸懶腰,做個擴胸運動,胸口的那層薄薄的棉布繃出一個激凸的輪廓,依舊渾然不知地在一群爺們兒中間穿行。
“張德子,昨個我讓你去超市給我買包護墊,你怎麼給我買衛生巾了?”袁茹大喇喇地朝一個常年跑腿兒的小夥子問。
小夥子一臉糊塗,“這……有什麼區別麼?”
“廢話!那護墊是月經前後用的,衛生巾是月經中用的。”
“既然沒來那個,幹嘛還用啊?不嫌捂得慌麼?”
“我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