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口配合夏耀刷牙。
“臉往那邊側一下,張嘴,對,就這麼張著別動……”
夏耀特別認真地清理著袁縱裡裡外外的牙齒,兩個眼珠隨著牙刷上下左右轉動,廉價就伏在袁縱的視線上方。袁縱灼熱的目光盯著他敲了一會兒,猛的一口逮了上去。
“我操……你丫親我一臉牙膏!”
袁縱還親,混合著酒味兒的牙膏親得夏耀滿臉都是。
“你再這麼折騰我不管你了……啊——我操你大爺!你竟然敢咬我,我特麼給你刷牙你還咬我,你是不是要造反啊??”
夏耀急赤白臉一通吼,袁縱就膩歪著他,怎麼呵斥都無濟於事。最後夏耀使勁將腦袋從袁縱的手裡掙脫,拼盡全身力氣將他按回床上。
“別鬧了,聽話。”夏耀用手擺正袁縱的頭,柔聲哄道:“寶寶,配合點兒。”
袁縱收回玩味的目光,躺得端端正正的。
我擦……原來這招兒對糙老爺們兒也管用啊!
袁縱再次睡著之後,夏耀給田嚴琦打了個電話,詢問了一下那塊地。果然確有此事,不是袁縱故意編造的,而且這事還有點兒難辦,不是隻言片語能解決的。
夏耀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現在已經沒心情去想什麼生日、壽日的事,滿肚子都是袁縱將來的打算,越想越發愁,三更半夜做起來,呆呆地注視著袁縱的臉,抽了好幾顆煙,還是無法冷靜下來。
後來又將身體倒轉,頭朝腳地和袁縱摟抱在一起。
以前在美國住院的時候,兩個人就用這種姿勢睡過,當時夏耀怕袁縱的腳胡亂蹬踢,又不想讓他總被強制綁著,就頭朝下用胳膊困住他的小腿。
有一天晚上,夏耀睡得無意識,腦袋枕上了袁縱的腳踝,頭髮絲鑽進了袁縱的腳趾縫裡,那是袁縱的腳趾第一次有感覺。
現在也這麼摟著,看著袁縱雖然已經康復了,單依舊異於常人的腳趾,心疼得不行。
以為搞了個爺們兒就可以一勞永逸了,結果替他操了這麼多心!
而且你丫還把我生日給忘了!
夏耀越想越憋悶,恨不得把那些腳趾頭一個一個薅下來。後來壞心眼地將自個的腳塞進了袁縱的嘴裡,卻被癢得迅速縮了回來,又塞進了袁縱敞開的睡袍領口。再把頭往袁縱的腳踝處一埋,就這麼熬著熬著,終於熬到了天亮。
離上班還有一段時間,頂著兩個黑眼圈先回了趟家。
夏母每天早上都有看日期的習慣,安排近幾日的行程和掐算夏任重回家的日子。昨天把夏耀的壽日給忘了,今天總不能還想不起來吧?
夏耀回到家的時候,夏母正要出門。
靚麗的妝容畫著,時尚的小包挎著,一副要去相親的架勢。
“媽,您這麼早出去幹嘛去?”
夏母說:“去見朋友。”
夏耀不放心的問:“去見誰啊?男的女的?”
“你管得著麼?”
夏耀急了,“我怎麼管不著啊?您是我媽,我沒有權利干涉您,總有權利關心關心您吧?您這一天到晚往外跑,還弄得神神秘秘的,我能不擔心麼?”
夏耀苦口婆心地說了一大堆,夏母就輕描淡寫地回了一句話。
“我今天一天都在外面,可能要很晚才回來。”
說完,不顧夏耀的勸阻,徑直地上了一輛計程車。
夏耀看著計程車漸行漸遠,氣得直用腳踹牆,看來不僅是忘了自個的受案日,還尼瑪有點兒要拋夫棄兒的節奏啊!
回到公司,也一點兒祝福都沒收到,還惦記著袁縱的事,想趕緊把手頭的活兒忙完了,出去給袁縱跑動跑動。
結果越著急越踏實不下來,越踏實不下來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