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弋弋你……”
“……”
精神世界又熱鬧了起來。
秦弋淡定的表示,他就知道會是這樣。
不回應都可以折騰成這樣,更不要說回應了。
本來就是靜不下來的傢伙,在精神世界裡憋久了,不折騰一會兒看來是不會停下來了。
……不過,誰在肚子裡憋了一大堆表揚你的話?大少不滿的抿緊了薄唇,嚴肅的想,斐無術其人太過得意忘形了,莫非是最近太縱容著他了?
得意忘形這習慣不好,得改。
唱了半天獨角戲的斐無術自然感應不到秦弋的想法,他開始隨口抱怨著:“小弋弋,你又不說話了!你這幅冷淡性子絕對沒多少朋友,上次看你給我列的名單,朋友有幾個來著?讓我好好想想……”他咕噥著計算著,“有十個沒?好像沒有吧……”
朋友?
秦弋忽然想起來曾經一閃而過的念頭。
“說到朋友……”他有些遲疑的說,“你記憶力的那位少將,單看氣勢的話,倒是很像我的一位朋友……”
“誰?”斐無術腦子裡迅速掠過了那幾個十根手指就能數清的名字,莫非那些人都是黑斯廷斯那種型別?那麼小弋弋過去二十五年的人生到底是有多麼的乏味可陳?
他們湊到一起有話說嗎?有嗎?!
“他身體不好,一直在白冰星養病。”秦弋道,“但是是一名很高明的調培師。”
“下次進遊戲一定要去看看。”斐無術躍躍欲試,又是一個被小弋弋稱讚的人。
“嗯。”提到好久未見的朋友,秦弋也柔和下了語調,“下次一起去。”
而這邊,在目送秦弋他們離開後,寧清流也上了自己的懸浮磁車。
車輛直接駛入了首都星駐軍的軍營,在黑斯廷斯的辦公處下車,門口的警衛抬手“刷”的一下行了個乾淨利落的軍禮。
“少將人在裡面嗎?”寧清流微笑著問道。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後,他便徑直走入樓中,上了電梯,直達最頂樓。
踩著柔軟的地毯上,推開門走進房間,寧清流毫不意外的看見了沒骨頭似的倚在厚重書桌前的蘇唐,能將軍裝穿得宛如色/情會所的頭牌的,敢在少將面前絲毫不注意形象的,就只有這個傢伙了。
既然這個傢伙在,那麼接下來的事倒是不必自己一個字一個字的彙報了。寧清流端正的向坐在書桌後的黑斯廷斯敬了禮,然後淺笑著看向蘇唐:“請把放在我身上的竊聽器拿走,蘇唐上校。”
低低一笑,微微沙啞的嗓音有著惑人的性感,蘇唐撐著桌沿站好,舉手投足都帶著一股妖媚的氣息,那模樣看著,完全是一以色事人的主兒,根本對不起他肩上的上校軍銜!
走到寧清流身邊,他雙手緊貼著寧清流的胸膛摸到腰線,然後向挺翹的臀部進發,卻被一下子抓住了手臂。
“已經取下來了吧?下次不要再放些奇奇怪怪的東西在我的身上。”寧清流淺笑著說,但眼中卻絲毫不見笑意。
“只是試驗下新產品而已。不過沒想到,竟然額外收穫了這麼多。”蘇唐沒骨頭似的靠在寧清流身上,沒有扣好的軍裝因為姿勢的原因,露出了纖細白皙的鎖骨,讓看著的人有一股扒下這身軍裝狠狠折斷它的暴虐感。
“清流你的運氣可真好呢。”他比寧清流高出許多,故意微微低頭,於是吐出的氣息便柔柔的撲打在寧清流的面龐上,“只是去泰格上將那裡彙報了一下大人的近況,竟然就遇上了斐無術他們的事情。不過幸好遇上了,不然又留下了一個隱患。”
“只是碰巧遇上,隨手解決了而已。”寧清流絲毫不受身上的樹袋鼠的影響。
“清流解決掉那老傢伙的時候很帥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