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著眾人若有所思,便又是一笑,說道:“而我早在攻下此城的當日就已經上表州牧,五日時間,嘿嘿,他可以從東海郡調兵到下邳國,我又如何不能從彭城國調兵過來?”
說著,司馬寒又笑道:“而昨日州牧已經回信,不但會派遣曹豹率五千丹陽精兵來援,而且還有州郡內人才輸送,因此,我才派遣出了那使者……”
“畢竟,這時安撫了笮融,確保其三日之內不產生異相,我軍便可高枕無憂,安心休息三日。”
“原來如此!”眾人聽了援兵乃是丹陽精兵,頓時心安,都是拜服:“主公英明!”
於是再商議一番,就開始討論這下邳治理之事。
當下就聽著厥宣反應:“如今下邳縣已得,但是眾莊主還是隻有部分搬遷入了縣內,家族基業卻還在鄉間,每日都來煩擾,實在是難以承受!”
“這沒有辦法!”麋芳聽了,就說著:“這下邳國如今十六縣只得了一縣,哪來那樣多土地給他們?”
“若是讓各家都將家族全部搬遷進來,這下邳縣哪還有地方給百姓居住?”說著,麋芳忽的一轉口,就請示司馬寒道:“主公,這征討其他郡縣,也是緊急必要之事!”
“哎……”司馬寒苦笑著,卻是嘆氣道:“這我何嘗不知?”
望著自身氣運格局,司馬寒只是搖頭:“自從攻下下邳之後,增長卻是寥寥無幾,看來著佛國之名確實名不虛傳,人心難得啊!”
“這樣少的氣運,攻下來又有何有?徒增壓力罷了,此時正值戰事緊急,那裡可能浪費資源還去攻佔其餘郡縣?”
這樣想著,司馬寒也知道麋芳好意,方才會這樣再三提醒,但是這時卻還是不得不拒絕道:“如今時機未到,我軍此時還需穩固此縣,等到徹底擊敗笮融方可。”
說完,見著麋芳頗受打擊,司馬寒也是無奈:“畢竟,此時下邳尚不穩固,又有笮融在外虎視眈眈,正可謂是內憂外患之時,這看上去的大好局勢,其實是風起雲湧,極為容易翻船啊!”
“若是這時不多加謹慎,禍福就在旦夕之間!”
這樣想著,司馬寒再不猶豫,就決心先穩固下邳縣一處,然後借徐州援兵防禦,再緩緩圖謀全郡。
於是當下就下令麋芳道:“我欲整治郡縣,拔除全郡佛像,百姓中信佛者……不服者罰之,再不服者,捕之,頑固不化者,殺之!”
“啊!這……”麋芳聽了,卻是震驚道:“是不是太苛了?”
“亂世需用重典,此時內憂外患,哪裡容得這佛家肆虐?”司馬寒冷冷一笑,又加一句:“還有,城門加緊嚴防,每日不得鬆懈,直到我軍與笮融開戰為止!”
“……是!”見著司馬寒決心已定,雖然麋芳幾次張嘴欲言,終究還是閉口應是。
看到麋芳答應,司馬寒滿意一笑,又對著太史慈道:“這幾日軍隊如何?”
“統計已經完畢,加上一些新增之兵,將近有著萬餘,都是之前正經訓練過的好苗子,這回又都見了血,雖然只是普通操練一日,卻也可以一用了!”
“嗯,”司馬寒點點頭:“既然如此,暫且就不徵兵了,畢竟這‘佛國’人心不穩,時間也來不及……”
說著,司馬寒沉吟一番,來到窗邊,看著外面天氣,就是一笑:“這等天氣,我等又有援軍,屆時只需穩守此城,縱他笮融有千軍萬馬,又有何懼哉?”
“而若是笮融久攻不下……”司馬寒說著,嘿嘿一笑:“這天寒地凍的,倒要看看,他還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