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又是此處縣令,這地利一條。就半點討不著好。”司馬寒考慮一番,心中細細思量著:“二來。僅憑他這才智,能夠有這位置。估計還是陶謙和薛家薛禮的交易,這薛禮乃是彭城國國相,有他照顧,全縣官員大族,又有誰會與他作對?”
“因此這人和,也是在他之手,”司馬寒看著前方,眸子霎時幽深:“看來,唯一可以圖謀的,就只有這天時了。”
“不過說起來,這數日看下來,倒也不是全無進展,好歹也是有了幾分眉目,”司馬寒想著最近之日,看著陶商出入青樓,心中就是一笑:“這小子別的不愛,就是迷戀這男女之事,青樓更是夜夜不停,數日不息,便是最喜愛的轎子不坐,徒步也要偷溜出來,這就給了我機會!”
“這天時掌握在手,就有了一絲機會,如今需要擔心的,就是這反噬了……”
司馬寒考慮一番,不由有些恍然:“當日第二次任務之時,曹洪也是金青之氣,雖然幾經反覆,最後還不是一樣被我殺了?”
“雖然那時有著兵將,埋伏,夜火,天時地利人和都在我這,方才就將其斬殺,”司馬寒回憶著往事艱辛,目光漸漸堅定,當下就是一笑:“雖然這回缺了地利人和,只是佔著天時!但那時我本身命格也不過只紅白之氣,哪裡比得上如今,已經赤中生黃之命格?”
“這同樣是黃氣命格,差距就是不大,即便是我行這事有著顛倒天機之嫌,使得他或是還有著外力相助,加強反噬之力,但我有何懼在?”想著太史慈,司馬寒心中一動,慶喜自己先見之明:“有這等大氣運,尚不掌兵,就有金青命格的人相助,就算這陶商反噬於我,也完全可以壓下!”
“這也多虧他那弟弟,比他還差,只有區區赤黃命格,不然兩人同氣連枝,氣運相合之下,這得手的機率,還真說不準呢!”想著太史慈也沒閒著,正盯著陶謙另外一子——擔任縣丞的陶應,司馬寒頗為感慨:“這回若是事成,就真正是將陶謙的後路一網打盡了。”
想到兩個傢伙都還沒有生育子女,司馬寒不由為陶謙一嘆:“可憐徐州之主,衰老與亂世之初,不但錯失建立一番基業的良機,到老來,連個血脈也留不下去!”
不過這嘆息只是一瞬,下一刻,就只見得司馬寒滿臉決絕,卻是決意已定。
而這思緒雖遠,現實卻是一瞬,陶商在前方走著,眼見就到了縣衙。
“……邪門!”
陶商走在前方,卻是隱隱有些察覺:“這麼這幾天彷彿都被好像有人盯著我這一般?”
他雖然沒有發現身後司馬寒跟蹤,但卻對莫名的目光有著隱隱的感覺,使得他一路走來,都有些不安:“這天都要大亮了,可不會出什麼鬼怪之事吧?”
想著,就見著縣衙之前,出來一老漢,卻是為了生計,大早起來,趕在清晨人少之時出來賣著餛飩。
畢竟,這郯縣既然是作為州郡,雖然人少,縣衙之前的人流量卻還是頗為可觀,但是這雞毛蒜皮的瑣事官司,一天下來就有不少,可以賺到一點錢了。
因此這時,見著陶商過來,就問著:“客人可是要吃餛飩?”
“不吃不吃!”陶商正冷的打顫,哪有心情在這吃餛飩?當下見著生人,心中稍安以後,就揮著袖子趕道:“別擋路,別擋路,”
老漢被這一推,就讓了開來,呆呆望著陶商入了縣衙,吶吶道:“不得了,莫非是衝撞了官人……”
司馬寒在後看著,一陣駐足不語。(未完待續。。)
第一百六十九章 留著作甚
彭城國,治所郯縣。
此時到了正午,縣內校場之上,前前後後,整齊分佈著五千軍士,顯然是正在操練。
而在校場遠處一處高臺之上,依稀可見一中年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