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怎麼能控制的了呢?”
冰冷的,嘲諷的,字字刺耳。
四歲大的孩子,懂什麼?可她卻做出那樣的驚人之舉,金鑾大殿之上,那番話傳出來,又有幾個人會相信,這是出自一個只有四歲的女孩之口,更不要提那般雷霆的手段。
“他身上的毒,只有我能解。”
沒人聽到他們兩個說些什麼,就是距離他們只有一步之遙的蘭裔軒他們,也只看到她們的唇,像是被風吹開的書頁,零亂而又快速。
然後,那個白髮女子湊近弦月的耳畔,不知說了些什麼,他們感覺到,弦月身上的氣息變了,四周的空氣也彷彿凝固了一般,變的冰冷凍人,她的臉上,沒有丁點的笑容,厚重的陰霾,壓得人根本喘不過去來了。
“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