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的戰姬部隊一起,被部署到了基輔。
冬妮婭更沒有想到的是,自己在烏克蘭家鄉的第一個任務竟然是鎮壓烏克蘭人的暴動。
當時冬妮婭的部隊正在開往基輔的列車上,結果剛過切爾尼戈夫沒多久列車就收到命令停下,戰姬們全部下車,進行戰前準備。沒過多久,“向基輔攻擊前進”的命令就下達下來,同時一個師的近衛軍也趕到和冬妮婭所在的戰姬部隊合流。
沒人知道基輔發生了什麼,上層什麼都不說,只是催促這支臨時組合成的部隊快馬加鞭的向基輔前進。
但很快,基輔發生暴動的訊息就在部隊中流傳開來。
第三天早上,部隊第一次遇到狙擊,向哥薩克們開火的部隊明顯不是德軍——在波蘭作戰過的冬妮婭很確定這一點。戰鬥結束後,近衛軍的軍官們審訊了抓來的俘虜,審訊的結果軍官們都守口如瓶,不過士兵們也有自己的管道。
他們從將死的敵人那裡問出了不少東西,收集戰利品的時候也找到了這樣那樣的可以說明情況的物件。
和近衛軍交戰的人全都是烏克蘭的工人和農民,看起來基輔確實已經淪落到暴動分子手中了。
當天中午,近衛軍部隊堵住了一群逃兵,逃兵們聲稱德國人已經打到了基輔,和烏克蘭獨立派合流了,基輔已經失守,原本駐守基輔的戰姬部隊也譁變了,倒向了烏克蘭獨立派。
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冬妮婭的內心強烈的動搖了,她在行軍的時候,悄悄開啟掛在自己項鍊上的小夾子,看著裡面那張稍微受了些潮的相片,盯著相片裡青年人那充滿朝氣的笑容。
“尼古拉……”她輕聲呢喃著。
如果那時候烏克蘭是個獨立的國家的話,那就能經常見面了吧——這樣的想法無可抑制的在冬妮婭的腦海中迴盪。
當天晚上,戰姬部隊的指揮官達莉雅把冬妮婭叫到了平叛部隊的司令部,近衛軍部隊的司令官科索夫正在那裡等著冬妮婭。冬妮婭剛向兩位首腦敬禮,科索夫就直截了當的問道:“圖曼諾娃小姐,你還能對我們的敵人開槍麼?”
冬妮婭強行壓下內心的波瀾,用盡可能冰冷的聲音回答道:“我當然能,司令官閣下。我對俄羅斯的忠誠毋庸置疑。”
“那就好,記住,圖曼諾娃小姐,眼前的叛亂只是德國人煽動一小群野心家的結果,烏克蘭人民仍然忠於俄羅斯。”
冬妮婭猶豫了一下,才用響亮的聲音回答道:“是的,我很明白。”
科索夫點點頭,示意冬妮婭可以走了。
冬妮婭離開司令部沒多久,就碰到了她所屬的小隊的小隊長。
“別做傻事。”小隊長在波蘭的時候就和冬妮婭一起作戰了,可以說情同手足,“我知道你一直帶著的項鍊裡裝著什麼,別傻了,他要是和你同齡,這時候早就應徵入伍了,這時候很可能和其他原來烏克蘭第一方面軍的部隊一起呆在波蘭。說不定……”
最終小隊長還是沒把話說到最後,只是輕輕拍了拍冬妮婭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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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此刻,舍佩托夫卡。
在將近三天的激戰後,駐紮在舍佩托夫卡的俄第六十集團軍向東方突圍,德軍因為大部隊還在半路上,所以沒有足夠的兵力擋住俄軍,只能眼看著四萬多尚且擁有完整建制和較高組織度的俄軍向東退去。
隨後德軍開始向逗留在舍佩托夫卡內的俄軍發動最後的進攻。
奧托?卡利伍茲的裝甲教導大隊第三排正好趕上了這場攻城戰的末班車。
奧托的虎式開進了舍佩托夫卡的工廠區,一個連的步兵奉命伴隨他的排作戰。剛進入城區沒多久,一名工人打扮的年輕人就站在大陸上,對德軍揮舞著雙手。
奧托下令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