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中的想法得到了證實,看著男人棲身而來,沈如歌一時忘了該如何反應。 季向宴低頭吻住她的紅唇,她的身體狠狠的顫抖著,雙眸無神的看著他,一雙幽深的瞳孔直直的看著她。 一雙顫抖著的雙手想要推開他,用盡所有力氣,男人似乎早有預料,雙手擒住她,性感的薄唇離開她的紅唇,聲音帶著涼意。 “你不是就喜歡這樣?” 女人沒有說話,男人臉色劇變,肉眼可見的沉了下去,一雙大手緊緊的扣住她的下顎,迫使她看向自己。 “怎麼不說話?嗯?” 沈如歌看著她,眼眸中劃過一抹絕望,自嘲道,“你想聽什麼?我就是水性楊花的女人,一天沒男人都不行,這話合你的心意嗎?” 聞言,季向宴面色陰沉的緊繃起來,渾身釋放著戾氣,這些話不僅像一個刀子插在季向宴心上,同樣也懸在沈如歌心中。 凌厲的眸子緊緊盯著她慘白無色的小臉,嗓音凌厲。 “你自己不嫌惡心?沈度知道他女兒這麼耐不住寂寞嗎?” 話落,季向宴鬆開了眼前的女人,穿好散落一地的衣服,臉上露出一抹嫌棄之色。 提到爸爸,沈如歌睜大雙眸看著他眼中的神色,嘴角一撇,委屈之意從嘴角流竄出,雙唇微微顫抖著,有一種無力感,“你有什麼資格提我爸爸?” 他總是能輕而易舉的拿捏到她,爸爸就是她的軟肋,是這個世界上她唯一的親人,她一定要帶他走。 “他過的怎麼樣掌握在你手裡,別想著死,若你不乖乖聽話,我就把他剁碎了去喂鯊魚。” 沈如歌緩緩坐起,看著面前肩寬腰窄的男人消失在她的視線中,終於忍不住在床上無助的流著淚,悽慘的哭聲響徹整個別墅,讓人有些心疼,又有些害怕。 哭聲引來了張媽,一開啟門,看著一片狼藉的房間,女人崩潰的環抱著身子坐在地板上,整個頭埋在腿間,像個無助的小貓,心中一陣唏噓。 “天哪,太太,你怎麼坐在地上?我扶你去床上。” 張媽想將沈如歌扶去床上,女人緩緩抬起頭,張媽對上她那空洞無神的眸子,只是一陣嘆息。 明明昨天太太還去給先生送飯了的,怎麼一瞬間便又成了這副模樣了。 躺在床上的女人依舊直直的盯著天花板,不知腦中在想些什麼,張媽見著她這副模樣,心酸的紅了眼眶,心裡不是個滋味,著實心疼。 “太太,如果可以的話就離開吧,走的越遠越好……” 久久,一顆晶瑩的淚珠順著眼角滑入髮梢。 沒想到曾經愛她最深的人傷的她遍體鱗傷,一個旁觀者都在心疼她。 多麼可笑啊! 沈如歌哭著哭著就笑了,滿腔的真心終究是交付給了一個負心人,害得她愛也愛不得,恨也恨不得…… 他好像真的已經不愛她了……可是,看清了又放不下的感覺真的好痛啊…… 帶著哭腔的聲音響起,“張媽,我真的沒有做對不起他的事,真的沒有……” 張媽握住她的手,“張媽相信你,別想那麼多,先生會想通的。” 張媽轉身嘆了口氣,搖了搖頭,離開了房間。 而沈如歌始終保持著剛才的姿勢,一動也不動。 想通嗎,那又如何,那些能殺得死人得話都已經說出來了,傷害已經造成了,想通了又如何?能減少她的痛苦嗎? 腦中的思緒越來越多,眼淚流的越發頻繁,止也止不住…… 另一邊,坐在布加迪上的季向宴心情複雜,手中的煙一根接著一根,耳旁不斷響起一陣聲音。 一個小時前,氣急敗壞出走的男人面無表情的來到傅雲謙新買的莊園中。 “呦呦,哪陣風把我們季總吹來了。”傅雲謙調侃道。 季向宴看著正在泳池中熱舞的男女,讓人血脈噴張的畫面,不同身著性感的女人吹著口哨,面無表情的大步跨過。 來到客廳吧檯,拿起酒杯,給自己倒了一杯洋酒,輕輕晃了晃一飲而下,彷彿在喝水一般。 傅雲謙見狀笑意連連,拿起酒又倒了一杯,順手也給自己滿上,慢悠悠的開口道,“怎麼,因為女人?” 季向宴臉色沉了沉,盯著手中的酒杯,不語。 傅雲謙一臉玩味,挑了挑眉,“說中了?沈如歌?你可出息,女人是用來玩的,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