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超點點頭道:“主公請放心,臣等一定萬死不辭,完成主公的交代的任務。” 李逸辰搖搖頭道:“韃靼佈局的成敗,雖然重要,但你二人應把自己的性命安危放在首位,若是情況不對,立即撤回犁州,到了韃靼境內,會有錦衣衛之人與你二人聯絡,提供情報與各類援助。” 朝陽下,拓跋清寒率領著大隊人馬,趕著數千輛牛車,一路浩浩蕩蕩向著關外趕去。 這一路上到處都是規模大小不盡相同的商隊,倒也不顯得突兀。 二十天後,拓跋清寒等人終於順利出關,關外隱霧山下,運糧的大隊人馬在這裡歇息。 拓跋清寒喚來自己的心腹,以及班超趙雲二人,在無人的角落緩緩開口道:“此次運送糧草回韃靼的六千人中,只有兩千是我們自己人,其餘四千人屬於姆多達元帥麾下部隊計程車兵,既然已經決定舉兵起事,就把這四千人埋葬在隱霧山吧。” “正好可以把這次購買的糧食,作為我起兵的糧草。” 班超讚同的點點頭道:“到了數百里外的岔路,這些人必定會跟我們分道揚鑣,押送一部分糧草去往姆多達所在的崑山城,還不如在此處殺人奪糧,正好也為我們起事奏響第一聲戰鼓。” 在拓跋清寒的安排下,其心腹為押送糧草部隊中分屬於姆多達麾下的四千士兵送上清水,這些士兵們不疑有他,一路飢渴疲乏,接過水囊就開始大口喝水。 很快,他們就發現了不對,喝完水計程車兵們開始渾身疲軟無力,眼冒金星,紛紛癱倒在地上。 負責這率領這四千人的將領佩巴西很快就發現了不對,找到拓跋清寒稟報道:“清寒公主,押送糧草計程車兵們,好像都中了毒,症狀十分嚴重,我懷疑這是秦軍的手段,故意在我們的飲水中動了手腳,想要吃掉我們的貨物。” 拓跋清寒背對著佩巴西,臉上神色平靜道:“這不是秦軍下的毒。” 佩巴西疑惑道:“公主殿下為何如此肯定?” “因為這毒,是我命人下的!”拓跋清寒轉過頭,拔出腰間佩劍,一劍將佩巴西梟首。 直到死,佩巴西都想不明白,為何拓跋清寒會突然對自己動手,對押送糧食計程車兵們下毒。 趙雲在拓跋清寒不遠處看的心中一寒,這娘們還真是出手果決,心狠手辣。 趁著這四千士兵毫無反抗之力,拓跋清寒手下的兩千人展開了一場慘無人道的屠殺。 挖出了一個大坑,將這四千人生生坑殺活埋,隨後馬不停蹄的帶著糧隊改道而行,向著黑石城所在方向趕去。 在被秦軍屠城之後,韃靼王室乾脆將黑石城改成了軍師要塞,不再遷徙平民至此,而是派韃靼孤膽軍團的統帥,單于庭率領十五萬孤膽軍團士卒駐紮於此,防備秦軍。 眼看著黑石城盡在眼前,拓跋清寒對著班超與趙雲開口道:“前方就是黑石城了,這城中駐紮的可是拓跋凌鋒的嫡系部隊之一,李逸辰究竟是怎麼想的,為什麼一定要在黑石城起兵,在這黑石城我毫無根基,面對單于庭無異於自投羅網。” 班超卻沉穩的開口道:“主公行事自有緣由,我們按照主公的吩咐去做就好了。” 拓跋清寒冷笑道:“你們對於李逸辰倒是敬若神明,難道你們就真的不怕死嗎?” 班超與趙雲二人沒有絲毫猶豫,異口同聲道:“為主公戰死,是我等至高無上的榮耀!” 拓跋清寒也不由得為之動容,這李逸辰究竟有什麼魅力,能夠讓這些頂尖人才忠心耿耿的為其效力,甚至以生命為代價也在所不惜。 運糧隊剛剛來到黑石城下,只見突然之間城門大開,單于庭帶著數千騎兵出城,將拓跋清寒等人團團圍住。 單于庭看著拓跋清寒微笑道:“清寒公主去漠州採買糧食,不是應該直接運回王城嗎?怎麼奔著我黑石城來了。” 拓跋清寒心中一沉,小聲對著班超與趙雲吩咐道:“小心,這單于庭來者不善,很可能要惡戰一場,這李逸辰的安排也太不靠譜了。” 拓跋清寒冷著臉回應道:“我將糧食運往何處,似乎不必知會你這位孤膽軍團的軍團長大人吧。” 單于庭仰頭哈哈大笑道:“公主殿下不必如此防備,其實我是同盟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