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軍大營中,王彥章對著賈詡開口道:“軍師,你說這虎家,會服軟倒向我們秦軍這邊嗎?” 賈詡胸有成竹的微微一笑道:“三日之內,虎家必然大開城門,迎秦軍入城。” \"虎家不敢用上下數百口人的性命來賭,萬一我們真的攻城,虎家就徹底萬劫不復了,即使這虎躍心中清楚我們大機率是恐嚇,也被嚇得三魂沒了七魄。” “更何況,明州是我們第一個到達的州省,秦軍已經來到此處數日,農家那邊卻沒有表現出絲毫支援虎家的態度,虎家必有怨言。” 虎家書房中,終於消氣的虎躍喘息著坐在椅子上,不斷思索著究竟該如何應對秦軍。 虎家老二虎騰嘭的一聲推開房門,氣勢洶洶的走進來,對著虎躍開口道:“大哥,聽說秦軍威脅我們虎家,三日後若不主動來投,就要拿我們虎家滿門上下祭旗,這秦軍簡直是欺人太甚,我立即帶三萬人馬固守城門,我倒要看看,這秦軍究竟憑什麼如此咄咄逼人。” 虎躍不耐煩的擺擺手道:“收起你那臭脾氣吧,秦軍若是真的來襲,就憑我們虎家手上的這點人馬,壓根不夠人家塞牙縫的。” 虎騰瞪大雙眼道:“那就任憑他們如此欺辱我們?虎家在明州何時受過這等委屈。” 虎躍嘆息一聲道:“好了,此事就此做罷,實力不如人,被人欺辱也是意料中事。” 一直沉默不語的虎飛此時突然開口道:“大哥,其實賈詡說的也有道理,那農家還真是把我們當槍使,他農家所在的湄州,是西南四州中,最為偏遠之地,也是最後與秦軍接觸,他把我們推在前面跟秦軍發生衝突,自己卻在後方坐享其成,秦軍到鏡泊城的訊息早已傳出去,農家卻沒有絲毫態度,讓人心寒啊。” 虎騰沉吟片刻,也點點頭道:“這農家嘴上說的好聽,對抗秦軍是為了維護大家的利益,真正與秦軍對上的時候,卻跟縮頭烏龜一般,沒有絲毫出頭的意思。” “大哥,不如派人試探一下農家那邊的意思,若是他真的願意聯合大家對抗秦軍,就讓他立即出兵援助鏡泊城,若是他再三推辭,我們就此退出聯盟,乾脆倒向秦軍算了。” 虎騰皺眉道:“這個決定關乎與虎家上下的前途與性命,不可輕易決策。” 虎飛再次說道:“若是農家以及其他土司勢力跟我們貌合神離,遲早要被秦軍各個擊破,而且秦軍拿下西南四州之後,還要利用我們穩定民心,只要我們乖乖聽話,秦軍也樂得其見,大機率不會卸磨殺驢。” “況且那秦軍首領李逸辰不過弱冠之年,就打下如此一片江山,野心勃勃未來一定會對整個北庭下手,從這次內戰的形勢來看,北庭內部,根本沒有秦軍的一合之敵,勉強靠著大勇皇朝,才穩固住了局勢,依我之見,秦軍未必沒有跟大勇皇朝軍隊交手的實力,跟朝廷要來五州之地,也不過是為了發展自身勢力,潛龍在淵,一旦時機一到,必然一飛沖天,這個時候我們投靠秦軍,未必不是上佳的選擇。” 虎躍靜靜聽完虎飛的看法後,立即開口道:“馬上傳信去農家,就說秦軍不日即將攻城,讓農志高這個老狐狸調遣援軍來幫我們守城。” 虎騰疑惑不解道:“湄州與我們有千里之遙,等農家的援軍到此,秦軍早就拿下鏡泊城了,這有何意義啊。” 虎躍搖頭道:“我就是想看看農家真正的態度!” 一日後,虎家的傳信鷹隼成功將虎躍的書信帶到農家。 農志高立即召集家族核心來商議此事。 農家議事廳內,看完書信內容的農志遠皺著眉頭道:“秦軍兵臨城下,這虎躍也應該向同處於一州的蘭家求援才是,怎麼會捨近求遠,給我們傳來求救資訊。” 農志高渾濁的老眼內散發著睿智的光芒,笑著開口道:“虎家這是在逼我表態啊,反秦聯盟是我舍下老臉,說明利弊,牽頭成立的,虎家是想看看我們農家的態度。” 農志遠點頭道:“看來秦軍給虎家的壓力不小,讓他們心裡有些動搖了,既然如此,我們就給虎家一個態度,反正路途遙遠,出兵是來不及的。” “來人,立刻給虎家回信,就說農家馬上調遣三萬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