殃地便是其兄長,去歲剛過了院試的何秀才。且自何秀才之後,每過一月,便有一位應試學子臨難………”
期間不是沒人想要從村子中搬出,然一場天災過後,勉強維持生計已是艱難,哪裡還有餘錢搬來別處。
“可笑!”下首胤禟忍不住嗤笑道:
“僅僅是些小女兒家家的嫉妒,便能教這些人這般信誓旦旦。整村之人閉口不言,騙鬼去吧!怕是這些人自個兒心裡有鬼吧!”
不得不說,雖是小兒之言,胤禟這番話卻也正合了在場眾人的心思。怕是這盼春之死,貓膩不在少數。不過目前最為緊要的是。
“那些鼠蟻又是怎麼回事?一地之間總不能憑空冒出這麼些東西,且個個兇殘至極?”
“回太子殿下………”額勒赫面色有一瞬間凝滯:“說起這個,不知為何,村裡人反應尤為之大,微臣為此幾番查探,方才發覺,村中一處神廟之中,不知為何極易吸引蟲蛇………”
“但這些東西究竟從何而來,微臣至今仍未查到。”
話音落,大廳已是一片寂靜
直至死後仍被以為怨氣久久不散的少女,村中上下沆瀣一氣地隱瞞,每逢滿月之際逐一死去的應試學子,不斷招致蛇鼠的所謂神廟。光是這些,便已經足夠眾人聯想了。
恰好的是,在場眾人沒有一個傻地,不等胤礽開口,一旁的胤禛便忍不住疾聲道:
“那所謂神廟,究竟是供地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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