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那就給其一個字,把其亡了啊!”
也不知道諦聞是怎麼就吐槽上了的,心裡明明想著的是,不要廢話,自己開打就是了,可嘴上呢?張口就冒出了三十六個字,不過,法聶晫可以清楚的感覺到有能量在諦聞口中匯聚,而且這與諦聞一開始對其一行人吼出的十八個字明顯不是一個層次的,這諦聞好像是說的字數越多,這能施展攻擊的威力就越大似的。然而,這能量的表現形式又有所不同,隨著諦聞最後一聲啊字出口時,其口中瞬時就有四股針尖般的能量,帶著破空之聲,直擊刻耳柏洛斯那三狗一蛇的四個腦袋,這四個腦袋頓時眼神渙散,有種昏昏欲睡的感覺。
“怎麼了,小聞,你用三十六字絕命波幹嘛啊?還分四道?你這樣可擊不破這看門狗的精神力的,只能讓其昏昏沉沉的,而且這樣還只是一刻鐘的時間啊?”幻境在諦聞那能量擊中四個腦袋時,其繞過刻耳柏洛斯,來到諦聞的左側,法聶晫三人的身前,一臉疑惑地看著諦聞,並且在身未到之前,空中就響起了其那不解的話語。
諦聞聽到幻境的話語頓時一愣,但下一刻立即大喜,隨後大眼睛中淚光湧現,一臉委屈地向幻境道:“幻婆,您怎麼才來啊?”諦聞說著還把自己那索大的虎頭伸到幻境眼前,“都是因為這東西,小聞的腦袋差點被劈成瓢了,您看看……汪……”
其實,諦聞說才是有些不貼切的,幻境來到這裡的時刻,也就比法聶晫遲了七八息的時間,也是說剛剛那些事可以說是在瞬息之間發生的。不過,在諦聞的認知中,這幾息那可以說是幾年也不為過。而幻境之所以會慢了幾個拍子,那還是後面跟著凌鴛被諦聞那一聲滾給嚇的樣子,讓幻境忍不住停下笑了一通,也順便停下來等了兩個不速之客……
“好了好了,我這不是帶那兩兄弟去了嘛?”幻境輕撫諦聞的虎連,“你不就是掉了幾根毛……”
“誰跟這鬼是兄弟。”幻境話還未說完,就聽從戰戰兢兢而來的凌鴛身後,傳來一個一本正經的男聲。
此聲剛落,就聽另一個吊兒郎當有些大舌頭的男聲搶著道:“大哥,你這說的,我們好歹都是一母所生,這打斷骨頭還連著筋呢,你說是不?”
這聲音說著,諦聞只見一黑一白兩道身影自凌鴛後方悠悠飄蕩而來,黑身於白身右,身魁體闊,上穿黑袍大袖,手持鐵鏈,頭戴八寸長筒帽,帽前上書天下太平四字。其面容漆黑,兇悍威武,大有一種捨我其誰的霸氣。而其左白身,身痩體高,上披白袍寬袖,手持算盤,頭戴七寸高尖帽,帽前上書一見求財四字。其面容慘白,吐舌七寸,固有懼由面生的感覺。
此時,這白身正掛著那長舌,滿面笑容對著那黑身說的話,絲毫沒有注意到諦聞一行人的目光已經向其身上投來。
“大哥,你怎麼了?這兩位是誰啊?”法聶晫雙臂自服部穗姬的腋下而過,雙手於後方摟著服部穗姬的背頸,使穗姬妹妹靠在自己左肩上的小腦袋不至於滑落。此刻,法聶晫正想著上去看看那刻耳柏洛斯的情況是不是就像幻境說的那樣時,就聽見前方傳來兩個男聲的說話聲,其想說要不要上去問問那黑白兩個身影是來幹嘛的,結果就看到凌鴛渾身顫顫巍巍地來到了自己身前,於是,法聶晫不經隨口問一句。
呵,自己怎麼了?凌鴛想說自己沒事,可見到這兩位能沒事嘛?嚇都嚇死了……
就當凌鴛張了張嘴,想說些什麼時,就聽那黑身的話語傳來道:“是異母,不是一母,你這大舌頭……”
那白身聽見大舌頭這三個字,其頓時急了,幾乎是搶著開口道:“我知道,我知道,是一母,不是異母。”
黑身聽言還是有些不對,剛想再說話時,就聽幻境在前方喊道:“你們煩不煩,什麼母不母的,小五問你們是誰呢,你們倆快點給我過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