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要說這女的是其自己認定的人還好說,這是用這種方法直接對這些女的來了個群滅。但事實恐怕並非如此,客邂憶知道這色小子與這什麼楊梓的算上這次的話,也就見過兩次面,而這色小子在做出肯定的回答時,色小子的情緒又沒有什麼波動,就好像這個肯定的回答是無傷大雅的事情一樣。由此,這色小子怕是不是認定了楊梓,那自然也不是要切斷那些愛慕者的曖昧了,但是色小子怎麼就這樣乾脆地承認了呢?色小子到底是怎麼想的呢?
對於這個疑問,客邂憶已經有了自己的判斷,這色小子之所以說出求婚之語,那可以說就是單純的對美好事物的喜愛,至於結婚是什麼,大概在色小子想來,就跟做朋友差不多吧?是男女之間一種像是關係親密之類的說法吧?只是再深一層的意思,色小子怕是不清楚吧?想到這裡,客邂憶不經苦笑一聲,自己總不能給色小子去說那些事吧?不過,色小子好像對於結婚後,對妻子的保護謙讓跟寵溺倒是清楚得很。
“風吹過樹梢卻沒有留下任何蹤跡,雨落入草地也不見泛起一點漣漪。小女子的心就像是風過樹,雨落草,是很難變化的,所以小女子是不會嫁人的。”楊梓眼目望空,悠悠地說道。
“喂,客少當家的,你不表個態嘛?宣誓個主權什麼的。你看,這女的很做作啊?說話帶字首啊!”凌鴛呆呆地咬了一口包子,看見客邂憶瞪了自己一眼,於是連忙改口道,“得得得,你隨意,你隨意,當我沒說。不過這稅率是多少……媽呀,什麼鬼?”
凌鴛說話間感覺食堂外部,自己的周圍有八個位置的人突然發出一陣能量波動,而且這能量境界還都不低,沒一個低於湧界的。凌鴛幾乎是條件反射地就想跑,可想起現在自己也算是有人罩著的了,而且這能量似乎也不是衝著自己來的,這才向周圍看去。這一看可不要緊,凌鴛發現自己此刻彷彿成為了世界的中心般,身上集中了幾乎所有人的目光。凌鴛見此情景,其把手中的包子塞進嘴裡,雙手在面前拍合,隨即輕咳一聲,道“蚊子,蚊子,飲血蚊在吸我。”
萬法學院有飲血蚊?開什麼玩笑?你當萬法學院是什麼地方?那些結界都是擺設不成?說是這麼說,也沒有人跟凌鴛去較真,畢竟誰都知道,那飲血蚊就是個背鍋的而已,不然以這一聲怕是又要被罰款了。
“哦?是嘛?你不會徇私?可我也沒想過讓你怎麼樣啊,我要回南方了,請你不要阻止我,大叔。”凌鴛只聽見先前那河東獅吼的聲音再度響起,只不過這次這獅吼不再是吼了,而是不慌不忙的,猶如清谷通幽般地緩緩吐出。
凌鴛尋著聲音的方向看了一眼,只見一位身穿灰白風衣的女子正轉身向著南方而去。凌鴛眼睛微眯,想看清這個怒吼黃牛黨……呵,學生會會長,有著不畏強權之品行的人類楷模。就在這時,食堂外的青磚之上,突然多了八個圓形的影子,凌鴛放眼望去,發現這影子所在之處正是那八個發出能量波動之人所立之地。凌鴛突然想到了什麼,其把目光轉向司馬明的上方,看向那司馬明正在注入能量之物。凌鴛恍然,原來那能量是用來驅動這,這,哦,浮空傘的。
“原嘉貝,你給我站住!”九傘浮空成背景,一女衣袍南走行。江姓男吼一言停,傘空男女二人凝。
“這怎麼吼上了?這江偵楠真不是男人啊!居然吼女人,而且這女的還是個娃娃啊!”凌鴛眉毛一凝,“不對呀,這話語怎麼這麼耳熟呢?”
“大哥,這與剛才在食堂內聽到的話語幾乎一樣啊,而且這兩人的名字就是一個對子呢。”法聶晫對於楊梓的拒絕也不是很在意,此時聽到凌鴛的疑問,其在萬茸玥攙扶下上前一步,向楊梓點了一下頭,隨後向凌鴛解釋道。
“對子?”凌鴛愣了愣,隨即大悟,“是對子,對子,江真南,原假北,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