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動得稀里嘩啦的,從而選擇留下來陪你,江偵楠,我的大叔,你好算計啊!唵!”
“這還是十三歲的小娃嘛?腦洞真大,竟然還真的說的八九不離十了。”江偵楠小聲嘀咕了一句。
“你說什麼?”原嘉貝只聽見江偵楠說了些什麼,其下意識地問了一句。
江偵楠一驚,隨即微笑道:“哦,我是說我在你三歲的時候,就洞察天際,預測到在你十來歲時,命裡缺錢,所以這十年間,我才四處賺錢,目的就是想要在你要用錢的那一刻,我能夠作為你堅實的後盾。別忘了,我可是學預言之術的。”
原嘉貝聽言,呆呆地站在原地。三、洞、十,這三個字算是對上了,但原嘉貝的注意力卻不在這,預言之術,預言之術,江偵楠早就知道了?
原嘉貝雙目淚下,“為什麼?為什麼?既然你知道我父親要出事,你為什麼不提醒我父親!”
江偵楠笑了,這個時候江偵楠竟然笑了,只不過這是苦笑,“嘉貝,你知道最痛苦的是什麼嘛?最痛苦的是明明我知道事情的結果,卻無能為力。你父親那是個死劫,我在十年前就有了模糊的推斷,但正因為這是死劫,直到事發前一刻,我也只能推斷出你父親出事的時間。對於這件事,我自然是早就與你父親提到過,而你父親也早有預感,要不然我為何在開學前去南部把你帶回到萬法學院,就是你父親讓我在那個時候把你帶到萬法學院,並好好照顧你。現在你要走,我不會攔你,但是我也不會離開你。總之,你到哪,我就到哪,你要去復仇,我就賠你一起去找死!”
原嘉貝擦了一下眼淚,“好,我們走吧,大叔。”
“走……”江偵楠面部瞬間僵硬,這原嘉貝不按套路出牌啊!這不是應該又是感動得天旋地轉,然後再在自己無意間說出的後果下權衡利弊,做出留在萬法學院的決定嘛?這怎麼還要會南方啊?難道我的預言之術出錯了?不應該啊!
原嘉貝聽見江偵楠這個走字,其心中有些詫異,其在萬法學院裡的這幾天,可都是聽說江偵楠是個貪財怕死又小氣的人,有人說這樣的人都不知道怎麼能透過心性考試的,還坐上了學生會會長的位置。可如今看來,這些不好的品行倒都是為了自己而染上的,這江偵楠對待自己可從來沒有流露出貪財小氣的樣子,剛剛的交罰款可一點都不含糊,而且此時還要跟自己一起去送死。唉,真不知道這該如何下臺了,算了,既然大叔都說走了,那就走吧,這個萬法學院既然不收我,那就回南部伺機復仇。至於大叔的學籍,讓大叔申請個外出歷練,如果沒死的話,再讓大叔回這萬法學院唄。嗯,就這樣。
江偵楠這要預言出此時有人來勸一句的話,原嘉貝就不走了,那其說什麼都要把其老師拉過來當說客,開玩笑,貪生怕死可不是亂說的。至於貪財小氣,那罰款如果對方不是客邂憶,江偵楠說什麼也不會這麼輕易地交出去的。不過,雖然說江偵楠在最後說的那個走字是無意說的,但是如果讓江偵楠再慎重地選擇一次,那麼其還會選擇走。不為什麼,就因為原嘉貝是其的底線,對待別人怎麼樣貪財怕死都行,但對待原嘉貝,其會捨得一切,包括其自己的生命,因為原嘉貝是其的未婚妻,因為其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原嘉貝,因為其認定了原嘉貝就是其的老婆,這不要預言,不要嘗試,因為其已經明白,這就是愛,這就是其願意付出一切守護的人。
“會長。”一位女子字東北方而來,在江偵楠後方微微躬身道,“東方廣場那邊有一位女子,名叫邪天妖嬌,其自己說其今年十三歲,流界初入。這位女子說要考試外之試,我們不知道具體流程,請您過去主持。哦,我們已經通知教導處了,您看是不是要立刻過去?”
“十三歲?流界初入?不是與我一樣嘛?”原嘉貝頓時眼前一亮,“大叔,這是怎麼回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