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哦。”少女有些不好意思地道。
“還死不了。那個,你能不能先下來,很重的。”法聶晫有些艱難地道。
“啊,哦哦哦!”少女聽到法聶話,先是楞了一下,然後趕忙答應了幾聲。
隨後,少女連忙雙腿向上彎曲,雙手帶弓向下按在法聶晫的胸口上,此時的少女簡直就像是把法聶晫當成馬騎。少女沒有過多地停留,腳部發力,一個起身就在旁邊站定。左腳八字後收,右腳直於其前。雙腿交於足處,雙手交疊於腹。左手於下握弓,右手於上輕撫。弓橫於其身前,弓臂下指於地。弓臂修長微彎,兩端相距四尺。
奇怪的是,少女身上沒有一絲灰塵。而法聶晫除了與少女接觸的部分外,其他部分沾滿了灰塵。
法聶晫翻身而起,撣了撣身上灰塵,定睛看去,雖童稚未去,但仙姿玉質。三寸細高跟白玉鞋擁抱住一雙靈足,白色緊身長褲勾畫出腿臀完美的曲線,長袖衣猶如白雪映襯著細長柳臂、修長的河流與那微凸的雙峰,纖纖玉手被白紗勾勒出參差不齊的十峰,兩根三尺絲帶在肩頭隨風舞動,一個由絲帶形成的蝴蝶結在纖細的腰後,風吹其動,栩栩如生。銀色的秀髮分為四個部份,兩側由兩條絲帶系成兩條高馬尾,伴隨著腰後披散而下的長髮起舞,如瀑如江,愛心型的劉海在香額沉睡,俏臉兩旁的鬢髮微微向內,在下頜處稍稍相遇。
此時的少女,一雙黑色大眼睛正一瞬不瞬的盯著法聶晫。沒有羞澀,只有一臉好奇。畢竟,少女是六七歲的孩子,而且一直生活在與世隔絕的地方。至於法聶晫也只是對女人有好感,這一點法聶晫還是在其師父身邊耳濡目染造成的,至於男女之事法聶晫壓根不懂。
沒等法聶晫開口,少女試探地問道:“你準備好了嘛?”
法聶晫一愣,下意識地問道:“準備什麼?”
“死呀!”少女語氣中帶著幾分疑問,彷彿這是理所當然的事情,“我們宮主說,男人要是碰到我們的話,這個男人必須死哦。你是男人吧?我可是很聽話的哦。”
“我……”法聶晫很想說我不是男人,我是男孩。法聶晫轉念一想,男孩也是男人嘛,想到這裡,法聶晫頓時語塞。
法聶晫也不可能對這少女動手,師父曾經說過,對於女人可以不要臉,但是絕不能動手,況且是自己撞的人家。
法聶晫看看少女那一臉得天真無邪,心念電轉,發出了離開靈卦村的第一次忽悠大招,嘿嘿一笑道:“白人,你們的公主我不知道是誰,但我知道每個人都有父親,父親是男人吧?”
少女茫然地點點頭,法聶晫見狀心中一喜,少女卻道:“我沒有父親哦,只有宮主和八位姐姐。”法聶晫一聽到這話差點吐血,冷靜下來想了想,這個白人跟自己也差不多,自己也是沒有父母,只有那如父如母的師父。少女繼續道:“宮主倒是說過自己的至親之人是可以與其接觸。”
法聶晫心道,這個什麼公主倒是沒把話說死。法聶晫收攝心神,一本正經地道:“那好,白人,我要與你打賭。”
少女疑惑地道:“什麼是打賭?”
“簡單來說,我在一刻鐘內躲過你的攻擊,你就答應我一件事,當然不是要你別殺我,反之,我束手就擒,任你處置。”法聶晫毫不猶豫地道。
少女心想,剛剛應該是自己撞上去的,這人也沒有說什麼,就算打不到,幫其做件事也沒什麼,況且,自己在一刻鐘內能打不到嘛?想到這裡,少女堅定地道:“我打賭。”
少女冷哼一聲,右袖亮起,藍光閃亮,就要出手。
“等等。”少女剛剛凝聚法力被法聶晫這一聲打斷,險些噴出一口鮮血。
少女運法回源道:“還有什麼事?”
“抱歉,我只是想問一下你的芳名,白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