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案子疑點重重就草草的結案了,那個肇事司機…”
張彪打斷安欣,聲調有些上升的道:“那個肇事司機死了。”
李響:“死了?”
張彪:“是,死了。”
安欣:“什麼原因?”
張彪:“沒什麼原因……獄中突發疾病。”
安欣:“張彪,這件事未免有些太過於巧合。”
張彪:“安欣你們不要再查了。沒用的不會有結果的。”
“響哥,聽說你的女朋友很有家庭背景,具體位高權重到什麼地位我不知道。”
“只是,你們要保護好自己畢竟強龍難壓地頭蛇。”
“而且你們已經分手了,現在能在交警隊……”
安欣:“你怎麼知道李響和他女朋友分手了?”
張彪:“響哥,安欣局裡還有事我先回去了這杯我敬你們。”
幾人走出餐館後,準備離開的安欣看見不遠處停著的新車便試探性的問道:“張隊,你怎麼過來的?要不要我送你回局裡?”
張彪:“你們先回不用管我這裡離警隊不遠。”
安欣見張彪並沒有正面的回答自己的問題後,眼神中露出一絲絲的失望的點了點頭回道:“那我們先走了。”
準備上車時又關上了副駕駛的車門走到張彪面前。
張彪:“怎麼了安欣?”
安欣似乎有千言萬語又止於唇齒之間,最後只是說道:“不要走錯了路。”
張彪看著李響和安欣遠去的車輛,站在原地沉思了許久也許這一刻會感到羞愧,也許這一刻會感到後悔?也許……
回去的路上李響和安欣都沉默不語,不止是因為李響父親車禍的案件因肇事司機的突然死亡而陷入了僵局。
更多的是在餐館吃飯的時候兩人都注意到了張彪不經意間漏出的車鑰匙。
以一名刑偵支隊支隊長的薪資根本不可能買得起這種轎車。
壓抑的氛圍籠罩下就如同安欣望著窗外的這條偏僻的路,在夜色下顯得那麼的黑暗。
即使有孤零零的幾盞路燈照亮著這條路,卻依然還是有照不盡的黑暗。
路燈是顯得那麼微弱,隨著在路上前行周圍的燈越來越少路燈的光亮越來越弱。
同行的車輛都駛離了這條道路,彷彿只有李響和安欣還在這條路上前行著。
安欣閉上眼睛深深地的嘆了一口氣。
李響問道:“安欣,怎麼唉聲嘆氣的。”
安欣反問道:“我怎麼唉聲嘆氣的你不知道嗎?”
李響:“那個肇事司機死了,雖然現在…”
安欣打斷道:“你知道我要說的是什麼!”
李響:“我看到了。”
安欣感慨道:“是權利……還是金錢……到底有什麼樣的力量?”
能讓有著信仰忠於信仰的人可以忘了初心而為之走向罪惡成為棋子。
李響:“安欣,這個社會是殘忍的人心也是。”
安欣:“響,我記得你在調到市局工作之前是不是在派出所上班?”
李響:“嗯嗯,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