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小。
最重要的是瑞瑞已經不再喊疼了!
種種跡象都說明,瑞瑞的情況好轉了,而這一切都是燕飛揚的功勞。並且他只用了兩根銀針就搞定了。
“瑞瑞?瑞瑞?你感、感覺怎麼樣……還疼嗎?”
嶽永安強壓著內心的激動,唯恐這一切都是曇花一現。忐忑不安地問道。
瑞瑞雖然感覺不到疼了,但是之前耗費了太多力氣。聽到嶽永安的話只能輕輕地搖搖頭,告訴爸爸他不疼了。
嶽永安懸著的一顆心終於放到了肚子裡,忍了許久的淚水再也忍不住了,順著眼角就流了出來。
但是他的嘴角止不住地上揚,臉上滿是驚喜和喜悅的表情。
男人的感情都是內斂的,是秘而不宣的。
嶽永安這回也是太激動了,兒子就是他的命,控制不住情緒也是自然。
至於當媽的就更不用說,要不是怕嚇著兒子。她早就撲到兒子的身上痛哭一場了。
他們從來沒有想到會有這麼立竿見影的效果。
燕飛揚只不過是簡單地插了兩針而已,卻比瑞瑞吃過的任何止痛藥,打過的任何止痛針都管用。
不止他們夫妻倆,就連嶽永康都忍不住動容。
嶽永康長舒了一口氣之後,再看向燕飛揚的眼神也變得和善了不少,只是眼中的詫異和疑惑還沒有消失。
這時候值班的醫生才姍姍來遲,剛開啟病房門看到這麼多人還愣了一下。
“病人怎麼樣了?”
值班醫生徐徐走到病床邊,慢條斯理地問道。他眼睛不經意地一掃,就注意到瑞瑞膝蓋上的兩根銀針。
醫生這麼晚才過來。本來心情不錯的嶽永安兩口子也沒什麼好臉色了,都冷冷地看著對方。
“這是什麼?針灸嗎?”
值班醫生下意識就想伸手去碰那兩根銀針。
“別動!”
先開口的居然是嶽永安。
值班醫生驚訝地轉身看著嶽永安,訕訕地收回手,語氣不屑地說道:“病人最好用一種方法治療。你們自己隨便針灸出了什麼問題,我們可不負責。”
嶽永安的妻子一聽這話,脾氣立刻就上來了。但是又怕影響兒子,就強壓著怒火一字一頓地說道:“用你們的方法連疼都治不了。針灸兩針就不疼了,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值班醫生的臉上露出詫異的神情。狐疑地看向病床,看到瑞瑞呼吸均勻,顯然是睡著的時候,下巴都要掉地上了。
怎麼可能?那麼多專家會診都找不到有效的辦法止疼。尤其是晚上,這孩子絕對是疼的睡不著覺的。
所以基本上每晚半夜的時候都要護士來給他打止痛針,今天還沒到時間,這針還沒有打,肯定不是止痛針起了效果。
難道說真是這兩根小小的銀針起了作用?
只不過他一個學西醫的向來都看不起中醫。反之,亦然。
值班醫生看到嶽永安妻子一臉嫌棄的表情,也不好意思再待下去了,撇撇嘴有點不服氣地走了。
走的時候注意到靠牆的位置有一個高大挺拔的身影,他不經意地瞄了一眼,正好看到燕飛揚認真的側臉。
沒來由的,值班醫生心裡冒出一個想法:這兩根銀針,不會是這個少年插上的吧?
來不及細想他就離開了病房。
“小夥子真是太謝謝你了!你叫什麼名字!我、我……我之前還攔著你,我真是太糊塗了!”嶽永安妻子激動的語無倫次,抓著燕飛揚的手就不鬆了。
燕飛揚微微一笑,搖了搖頭,說道:“先彆著急,我只是暫時封住了他雙腿的經脈,能夠阻止病情進一步惡化。”
嶽永安妻子的臉上露出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