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我與削月對這些事轉不過腦筋來,索性學著就是了。”
萍姥姥嫌棄地擺擺手,趕人道:“哎呀罷了,去吧去吧,記得替老婆子給先生問好。”
理水趕緊點頭,看了眼依舊在發呆的小猛,連忙走下樓梯離開。
遠處,一個小女孩揹著竹簍從山那頭就這樣跳入玉京臺,湊到了萍姥姥身前。
“萍姥姥好,我回來了。”
“誒喲,瑤瑤啊,採藥可得小心些。”萍姥姥擔憂地看了眼那緊靠玉京臺的半個山頭的高低差,捏了捏瑤瑤肉肉的手心。
瑤瑤搖頭,從口袋裡取出了一枚綠色的“玻璃珠”:“姥姥莫擔心,我有這個,只這一次而已,以後不跳了。剛才的叔叔也是姥姥的朋友嗎,姥姥好像聊得很開心呢!”
萍姥姥聞言,不禁呵呵笑了起來:“嗨呀,這可倒是件好玩事,我與你講講,末了記得去找你留雲阿姨,也講給她樂呵樂呵。”
“咦?為什麼要講給留雲阿姨?”瑤瑤疑惑,問道。
萍姥姥笑了笑,沒解釋。
——平時留雲與削月、理水二人來往僵硬,講些趣事調和一番也挺好。
瑤瑤看著萍姥姥臉上帶著閒趣的笑意,只覺得萍姥姥年輕了不少。
她於是懂事地點點頭,裝作懂了的樣子——自己沒聽懂沒關係,反正萍姥姥開心就好,等今天回去了,她就立馬和留雲阿姨說。
……
理水走在街上,小心收起花種,忽然忍不住打了個小噴嚏。
“嗯?是誰在唸我……定是削月那傢伙,也多少過於急切了些吧。”
“阿嚏——”
他的話才剛說完,橋那頭便傳來熟悉的噴嚏和嘀咕。
“定是理水那傢伙,因為沒瞧見我,便在背後編排!”
“削月!”理水羞惱,快走兩步站到幾人面前,先和鍾離打了招呼,隨後瞪向削月,“我剛也察覺有人唸叨,是不是你?”
削月氣極,反問道:“我念叨你有什麼,你不也念叨我?”
留雲在一旁用摺扇擋著半張臉,輕微地聳著肩。
大概是默契到了,理水和削月同時看了眼看戲的留雲,一同閉嘴,又並肩走在鍾離另一邊,閉上了嘴。
“喲,不吵了?”留雲笑呵呵道。
理水輕咳兩聲:“總不能讓帝君看了笑話——”
“是極,是極。”削月贊同道。
留雲輕哼一聲,得意地揚起了腦袋,用摺扇矜持地遮住嘴笑了笑。
……
時入正午,碼頭一輛大船停靠。
“哎呀,終於又回到璃月了,果然還是這裡舒服!”派蒙伸了個懶腰,嘀咕道。
空默默贊同地點了點頭。
鍾憶在他們倆之後下船,囑咐了船員一番,便朝吃虎巖方向去了:“還不快跟上,現在可是飯點。”
派蒙聽見這話,瞬間回過神來,拉起空還沒伸完懶腰的手便跑。
空憋著一股氣還未撥出,便被派蒙拉著走了,一時間只能維持著一個怪異的姿勢,難受而憋屈地跟在了鍾憶後面。
等追上了鍾憶,派蒙才發現了空的動作,連忙鬆開手,不好意思道:“誒?!對不起對不起,我沒注意到……”
空趕緊將剩下的半個懶腰結束,鬆了口氣:“沒事,做得很好,下次別做了。”
“卯師傅!來一碗松鼠魚,一碗中原雜碎,一碗炒白——哦,不用了,我與那邊拼一桌就好,卯師傅打擾了。”鍾憶走到萬民堂的視窗,正報著菜要往裡去,忽然瞥見裡頭的座位上,留雲高舉著手招呼,便連忙擺擺手,抱歉道。
卯師傅揮揮手:“沒事,不打擾。對了,這碗鍋巴也是你們這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