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下了船。
“……”他環顧四周,有點無語。
只知道正經架船了,靠風和海浪吹還真是不靠譜,都給他送八醞島來了。
這下好,得再開一遍船回去。
八醞島這附近也沒個人煙,想吃東西都沒法子。
不過,既然來稻妻的最初想法本就是散心,對鍾憶來說,多走一段路倒也無妨。
他取了點食材,隨便弄了些烤肉便對付了一下,扭頭再坐上船,一面望著星空,一面繼續隨風飄蕩——不過這次他有在看路,莫要擔心。
……
次日清晨。
“鍾憶到底去哪裡了,也沒在萬國商會的房間裡看見他,他好像一晚上沒回來了……”派蒙擔憂道,“他不會是遇上麻煩了吧?”
空搖頭:“我覺得迷路的可能性還更大點,應該沒人打得過他吧?”
派蒙於是點點頭:“說的也是……那要不——我們發個委託,讓人去找他?”
空沒回應,自己就是冒險家,又何必另找人呢。
二人在小吃攤買了點小吃當作早餐,扭頭卻見一個身影從街道那頭走來。
“你們在說什麼?有新的委託了嗎?”鍾憶好奇道。
“鍾憶!?你去哪裡了?”派蒙驚訝道,上前來看看鐘憶的周身,檢查他有沒有受傷。
鍾憶摸了摸鼻子——鶴觀的事暫時就自己一個人知道,好像也沒必要說出來。
他擺擺手:“說來話長,還是不說了。榮彩祭準備得怎麼樣了?你們做的辛苦嗎?”
空吃了一口糯米糰,搖頭:“唔呣……還行,大家都是熟人,沒怎麼麻煩。”
三人一邊打鬧,一邊朝主會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