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島會全部幫忙安排的。”
“當然可以。”萬葉本來就沒打算這麼急著走,和北斗一起答應下來。
說著說著,心海嘆了口氣。
“唉,也不知什麼時候才能結束。反抗軍的戰士們幾乎都已經負傷了,如果再這樣打下去,後果絕非我們所能接受。各位,軍營已經到了,委屈你們暫且停留,我要先回海只島做好對策,如果需要進入海只島,只要和五郎知會一聲就好。”
見心海這麼忙,大家也不好多挽留,於是就此分別。
萬葉和北斗很快也往其他帳篷去幫忙了,空和派蒙待在軍營門口,和仍舊一臉呆滯的應沙面面相覷。
“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能恢復……”空喃喃道,也轉頭去取藥物,給士兵們做治療了。他還貢獻出自己積累的不少料理,為一些並不嚴重到必須要使用藥物計程車兵加速恢復。
應沙默默回到角落的帳篷裡,將血刃放在自己膝蓋上,細細擦拭,眼神卻忽然虛無失焦,緩緩閉合。
……
鍾憶覺得自己好像在做夢。
他夢見自己的身體很龐大,大到幾乎有一條龍這麼大。但是他沒有很高興,因為與此同時,他的身體也很破爛,破到渾身上下都是血肉模糊的傷口。
他感覺自己是在宇宙中飄蕩……或許也不是宇宙,總之是一個虛無縹緲的地方。
過了不知道多久,也沒看清是哪來了一雙手,只抓住他便忽地一甩,鍾憶就感受到一陣天搖地動,要是自己真的有身體,怕不是連腦漿都搖勻了,那力道,真是難以言喻。
就在鍾憶疑惑為什麼自己會被甩飛的時候,他下意識扭頭回看去,卻見遠處飄蕩著的,正是那副血肉模糊的身體,而自己則變成了另一個長得一樣,但更完整的軀體。
冥冥中,他意識到自己這是變成了靈魂狀態,原來那雙手是把他的靈魂從肉體中甩出來了。
可是,它為什麼要把自己甩出來呢?
鍾憶抱著這個想法繼續飄蕩,但大概是因為失去了憑依的身體吧,這導致他開始虛弱了,他很快變得昏昏沉沉,意識模糊。
又是不知道多少歲月的虛無之後,那雙手再次出現了,抓住呆滯的鐘憶,把他丟進了一個身體中,隨即一道裂縫展開,他落入了落日森林。
[落日森林!?]
意識突然清醒過來的鐘憶猛地從地上爬起,眼前景色瞬間消失,便只看見自己被幾道鎖鏈鎖在一個似座位的高臺上,上方有猩紅的血液滴落。
與一開始不同,鍾憶發現自己的感官恢復正常了,那血液中包含的東西,正是某種純粹的能量,似乎正是因為自己的身體不斷吸收這些能量的緣故,他才恢復過來的。
很快鍾憶又發現,變化不止如此。
原本黑暗到讓人疑惑的四周開始逐漸變亮,原來那些鎖鏈都嵌在他身下的高臺上,而血液滴落的來源就是頭頂那個雕刻地栩栩如生的龍頭。
鍾憶的脖子被鎖鏈鎖住,沒法回頭,但他隱約能瞥見一點點背後的座椅的樣子。
座椅通體血紅,被金色和黑色點綴,帶著異樣的華貴感,其上方蓋著一件看不清的衣物,正好將座椅更特徵性的部分擋了起來——鍾憶沒看見那底下是什麼,但他總覺得那下面就該是關鍵的東西。
掙扎無果,他只好放鬆身體,重新跪坐在高臺上,低頭沉思。
前面那些彷彿夢一樣的記憶是什麼呢?難道是在告訴自己,他是怎麼來到這個世界的嗎?
可是那副龍一樣的身體是怎麼回事,在原本的世界裡,自己不過是一個被疾病纏身而早早夭折的少年,跟那麼大的身軀可扯不上關係。
總不能是什麼世界維度的差距引起的參差吧,他可始終覺得提瓦特要比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