敗後無法接受結局而逃出師門,於是就令我們的關係逐漸淡化了。那之後不久,我又聽說,他居然去找了師父比試,可師父畢竟年事已高,支撐不了正式的試煉。
那場切磋,就這樣成為了師父耗盡最後元氣的葬禮。從那以後,我便再也不想見到他,可說到底,我也還是認可他的劍術,認可他極致的追求的啊……所以我才會一邊擔心著他的情況,卻又害怕見到他。”
安西喝了口茶,神色變得不敢置信卻又落寞,他繼續道:
“前些日子,我剛剛聽見他瘋了的訊息時,是完全不敢相信的。因為在眾多師兄弟裡,他是我唯一認可的,會在劍道走到極致的人啊!然而事實就是如此,他好像真的瘋了。
我來到劍道館時,因為不相信這些而茫然地盯著他,卻沒想到,在看見我之後,他居然還叫得出我的名字,我以為他早就把我忘記了……”
講到這裡,安西也算說完了自己為什麼會在窗邊磨蹭,卻又立馬跑開。忽然,他聽見了有人走來的聲音,連忙躲到了後面的櫃子後,儘管三人很奇怪地看著他,他也不願露面。
“幾位客人,儀式就要結束了,純也師兄讓我們來叫你們去看看。”
一個小弟子跑了過來,說罷就走了。
“安西,你要去看看嗎?”鍾憶站起身,朝櫃子後面問道。
安西扶著櫃子的的手似乎顫抖了一下,他搖搖頭:“還是……還是算了……”
他不敢去見土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