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它們的脖子上,形成了禁錮。
“不——大人,您不應該插手此事!大人!”
深淵使徒徹底急了,焦急地大喊著。
“大人!戴因斯雷布是大業的敵人!他必須——”
“閉嘴!”鍾憶忽然從深淵使徒頭頂出現,一腳猛踩在他頭頂,將他壓到地面被迫四肢撐地跪在那,“在真相還未向我揭開以前,深淵教團口中的那個[大人]的稱呼,就不要對我喊了。”
深淵使徒聽到這話,艱難地抬起頭盯著戴因的臉猶豫了很久,最終渾身力量一鬆,仍舊拒絕向鍾憶回答“應沙”的答案。
“嘖。居然還是不肯說……”鍾憶見深淵使徒完全趴倒在地不做反抗,只好半是生氣半是鬱悶地將其一腳踹開。
空鬆了口氣:“鍾憶,你怎麼來了?還有那個……他剛才在說什麼?[大人]?”
鍾憶先是看了戴因一眼,當見到了他沒有意外的眼神後,無趣地微微搖頭,轉身走到空身邊:“我不來你們不就危險了?至於後半個問題,說實話,我也不知道。”
鍾憶再次回頭看了戴因一眼。
戴因明顯是知道[應沙]的事的,他先前說的[對鍾憶的事出現了遺忘]的情況,並不包括這部分。這個名字一定有一些隱秘的含義,以至於無法被遺忘卻又不能說出口。
戴因揮了揮先前因為著急將空推開而撞在石頭上的右臂,站在深淵使徒面前將其一把抓住:“看來還是我這邊更勝一籌。”
深淵使徒脖子上的水環漸漸消散,轉而代之的是戴因力量形成的鎖鏈。
他艱難地抬起手扣住那根鎖鏈,掙扎著威脅道:“戴因——你會承受代價的!”
“我……嗯!?”戴因正想發問,卻又是一道巨大的傳送門在二人身側開啟,一抹詭異的幽光閃爍,瞬間抵達戴因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