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都換成了白色、青色和黑色,幹練簡潔。再加上花紋是遵循不對稱設計,多處留有銳角和空白,塑造出了額外的肅殺感,乍一看去,好像是個正在流浪的刺客。
與上一副樣子中,偏風雅和沉穩的風格不同,這一套是直觀地展現著輕盈和迅捷的主題,或許也和鍾憶開始接觸對風元素掌控的練習有關吧。
[清氣]還真是智慧。
……
船隊在駛離雷暴不久後就靠岸了。
因為政策的緣故,外來的商船——嚴格來說不只是商船,而是所有船隻——都只能停留在離島。為了方便行動,北斗在稻妻這邊聯絡了一位“地頭蛇”。
北斗帶頭登島,在碼頭稍作停留,便見到一位身著紅色衣物、部分部位穿戴了鎧甲的青年從不遠處的箱子上跳下,走了過來。
“你們來了,[璃月人的大姐頭]和三位貴客。說起來,這次倒是來的很快嘛,海上情況緩解了?”托馬本來還想著要多轉悠幾天,沒想到這麼早就碰上了。
稻妻外海雷暴頻繁,即使提前預定了到達日期,也通常會有幾天到十幾天不等的差距,托馬這趟來也是湊著運氣等一等試試,等不到就明天再來,如此往復。
北斗瞪了他一眼,沒好氣道:“你們那個將軍大人也不知怎麼的,搞得外海的雷暴和風浪比之前都要猛烈得多,要不是這次我船上有人幫忙,恐怕得延遲十多天!”
“有人幫忙?”托馬好奇地望向跟隨下船的空、派蒙和鍾憶,在他們三人中尋找是誰這麼有能力。
至於後面船隊麼,就直接被他忽視了,畢竟船隊的人手通常不會有更改,如果幫忙的人本就在船隊中,那麼之前幾次也應當有這麼快才對。
“我給你們介紹一下吧,這位是托馬。前段日子因為巧合合作了幾次,於是熟絡起來後就當作了商業夥伴。他麼,能稱得上這裡的地頭蛇,有事就去找他,儘可放心。”北斗說著,又轉向托馬,“托馬,這三位就是我先前和你說到要來稻妻的人了,你應該也有所耳聞。”
“嗯,當然。幾位旅人的事蹟早已在稻妻傳開了,這可不是風暴能夠阻擋的名望。”托馬笑道,“你們好,我是托馬。”
空三人分別問好。
“那麼,那個‘幫忙的人’想必就是你們三人中的一位吧?”托馬又問道。看樣子他真的很好奇。
空和派蒙默默看向了鍾憶。
“小把戲,不足掛齒。”鍾憶完美髮揮了璃月人的謙虛,擺擺手沒有過多回應。附近的官兵正在注意這邊,有靠近過來的跡象,他不由得連動作都小了許多。
[稻妻還真是麻煩。]
托馬也發覺了身後那些官兵的動作,那些人大概是看自己這些人在碼頭聊天卻沒什麼動作,而開始懷疑商船的身份了吧。
鎖國令下,許多離島的官兵都在以各種理由對外國人動手,被盯上是很正常的。
他立即伸手引向後方,示意邊走邊說,裝作是在聊生意的樣子。等經過官兵身邊,他才重新回到話題上來。
北斗用沒有被眼罩遮住的眼睛瞥了那些官兵幾眼,凌厲的氣勢逼得他們又不敢上前詢問了。她覺得沒意思,只是隨便聊了幾句,扭頭又走了:“我船上還有個[通緝犯],就不多留了。還有,托馬,運來的貨物待會就會送到你那。
我就先走了,你們小心。希望下次見面的時候,還能聽見你們的故事。”
空和派蒙連忙打招呼再見,鍾憶則是摸出一塊石珀,拋到了北斗手中:“就當是下次坐船的船票。”
“呵——可以,這份預訂我接了,你可別讓我久等。”北斗將石珀收起,轉身離開。
托馬也對著北斗招招手,然後帶著三人繼續往前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