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溫迪一眼。
“你再讀一遍那個詞。”
“啊?”
“再讀一下,快。”鍾憶催促道。
“‘應沙’?是這個音嗎?”溫迪好奇地看著鍾憶,想知道鍾憶在幹嘛。
鍾憶故意低下頭不看溫迪,卻還是在這個名字響起的時候有下意識要往溫迪身上看去的動作,雖然被他忍住了,卻還是很奇怪。
“怎麼了?”溫迪見他表情複雜,越發好奇了。
“當有人說出這個名字的時候,我總會下意識去關注,而且有點不受控。”鍾憶悶頭想也想不出什麼,只好說了出來,“這個名字是我在深淵使徒嘴裡聽到的,他好像是在叫我?不過我也不確定,感覺他好像找錯人了。”
溫迪驚訝地看了他一眼,默默喝了一口酒。
鍾憶無奈道:“怎麼辦,沒頭緒啊。”
溫迪忽然把鍾憶推了出去,然後關上了酒館的門,在心中默唸“應沙”。
鍾憶立即推開門:“你剛才是不是又讀了一遍?”
“原來是這樣……”溫迪立刻皺起眉頭,拒絕回答,“抱歉,我不能繼續這個話題了。和這個名字相關的一切都還是處於禁止的狀態,現在他還不適合被人記起。”
溫迪轉移話題道:“那個深淵使徒,他為什麼知道這個名字?”
“不懂,反正我問了他也不說。我一生氣就把他……咔擦了。”鍾憶見溫迪不願意講,便知道大機率也是和自己的身世類似的秘密,估計去問別人也都會是這個反應了,於是只好暫時放下不提。
“你在什麼地方遇到他的?”溫迪再次問道。
“大概就是從摘星崖回來的路上吧。”鍾憶回憶道,“我感覺他是在找什麼人似的,不過在遇到我之後,他就好像是發現認錯人了一樣拒絕回應,甚至開始對我動手了。說的話也都是一團謎語,真奇怪啊。”
溫迪默不作聲,又喝了一口酒:“誒,酒快要喝完了,真可惜~我去教寫詩了,先走一步。”
“喂!呃……”鍾憶沒攔住溫迪,只好坐回來,發了會呆。
他嘆了口氣,站起身走出酒館。
“算了,都不說的話,我就自己找好了,反正已經有一個要找的東西了,不差這一點……‘應沙’……到底是為什麼會這樣呢……”
……
過了幾天後,鍾憶跟著[風花節之星]空跑到廣場湊熱鬧。
風花節已接近尾聲,被謎語人深淵使徒和溫迪悶了一遍的鐘憶結束了持續幾天的摸魚,也不好繼續窩在房間裡了。
陽光撲在臉上,溫和的風帶來安撫,讓人不禁平靜下來。不過,今天是[風花節之星]選出代表此次風花節的[風之花]的日子,廣場早已熱鬧起來。
“空,你是這次風花節的[風花節之星],請選出屬於你的[風之花]吧。”琴站在花壇邊,提醒道。
“所以選出的[風之花]要種在花壇裡一整年嗎?”派蒙看了眼風神像腳下的花壇,感覺這個問題好像有點嚴肅,看來不是能隨便選的。
“準確地說,是代表全蒙德獻給風神的禮物,所以要謹慎挑選。”琴點了點頭。
“溫迪?”空剛想直接問站在一邊的溫迪,就被琴瞪了一眼。
“咳嗯。”
“呃呵呵……”空撓了撓頭,有點不好意思。當著琴團長的面直接問風神,好像確實是不太好。
“選你喜歡的就好,向風神送出[風之花]的意義可不是討好風神。”溫迪輕聲說道。
“那就塞西莉亞花吧。”空看向鍾憶。他知道鍾憶先前給艾德科專門製作了夜泊石雕成的塞西莉亞花,雖然這件事沒有多少人知道,但身為見證者,他願意留下這份記憶,獻給風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