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進下一個房間,卻沒想到鍾憶又帶著那個深淵使徒往裡進了,也便只好跟上。
“咳……咳呃——你……你的力量……你是那位[存在]……”水深淵使徒緊抓住鍾憶扣著他喉嚨的手,求饒道,“不,還不是時候,應沙大人……松……鬆手……”
“‘應沙’……又是這個名字……”鍾憶本想直接把這個謎語人趕走,沒想到他會再次提到那個名字。
“應沙”到底是誰?難道真的是自己?難道是自己的某個[夢]的對映?亦或者……[祂]才是“應沙”?
“告訴我‘應沙’代表的意義,否則你就沒必要離開了。”鍾憶召集水流將深淵使徒鎖在半空,隨後鬆開了扣住他喉嚨的手。
深淵使徒忽然勉強使勁,將雙手架在一起,在體表覆蓋了一層水流屏障。
“?”鍾憶突然有不好的預感。
“看來你還不知道。那就好辦了!”深淵使徒猙獰地笑了兩聲,就要從空中躍下,卻發覺自己完全沒法離開水流的控制,頓時語氣一頓,“呃……大人……”
“‘大人’……?如果我沒看錯的話,你剛才是想和我動手啊?讓你回答你不回答,還有臉求饒?”鍾憶氣笑了,怎麼這些深淵使徒,聊到一半,一個兩個的都想動手。他用水流將自己抬起,升到深淵使徒面前,伸出手用力拍拍他的臉,羞辱道,“你到底說不說?”
“大人,這是[時機未到]的隱秘,無論是誰,都不能說!”深淵使徒堅持了一會,總算鬆口道。
“無論是誰?”
“是,無論是誰。”
鍾憶盯著深淵使徒面罩間露出的眼睛沉默了許久,無趣地揮手向下,轉身緩緩落回地面,順便將水流收回。
深淵使徒摔倒在地,卻不敢多言,小心地起身後,就打算撤離。
趕來的空正好看見了深淵使徒站在鍾憶身後,以為是深淵使徒要偷襲鍾憶,連忙衝上前一劍刺在深淵使徒抬起的右手上,正好阻止了他開啟傳送門。
深淵使徒看了鍾憶一眼,見他只是站在那一言不發,便轉身揮刀逼退空,再次打算離開。
空用餘光擔憂地看了沉默的鐘憶一眼,劍尖指向深淵使徒,直接將荒星砸了過去,隨後用風元素匯成龍捲,吸起地面上的水灘內的水元素,將其往後面的牆上推。
深淵使徒身上的水流屏障被沾染了鍾憶力量的水元素瞬間侵蝕殆盡。
他震驚地看了一眼鍾憶的背影,快速伸手在身上用大量水流沖刷,才正面對上了警惕中的空。
似乎是發覺了空的特殊性,深淵使徒忽然將刀刃撤回,不做防禦地站在房間那頭。
“原來如此……你……唔,如此一來,在下就不便久留了,還是先行告退,來日再會。”
他似是嚴肅地略微彎腰,後撤飛進了正好開啟的傳送門內。
空眼看著傳送門關上,這才鬆了口氣,轉身走回派蒙和鍾憶身邊。
“你怎麼樣?”
“對啊,急死我了,問你也不說話。”派蒙焦急道。
鍾憶總算回過神來,搖搖頭:“沒事,只是想到了點東西。我們快出去吧,既然已經快到出口了,就沒必要多逗留,畢竟那個使徒已經跑了。”
“嗯,走吧。”見鍾憶的確沒事,空才把心放了下來。
……
“嗯?你們也在這……是和[深淵使徒]碰上了嗎?”從出口走上地表,三人正好和追查過來的戴因斯雷布湊上了面。
派蒙驚訝道:“你怎麼知道?”
戴因指了指他們身後的秘境:“我是追查[深淵使徒]過來的,既然你們已從那個秘境出來,就說明多半已與他交過手了。怎麼樣,有遇到麻煩嗎?”
“麻煩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