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走吧!”一柱多香時間過去,陳峰心中煩躁不安,實在堅持不下去了。
他怕自己忍受不住沙巧巧的勾引。
而聽到陳峰的吩咐,沙巧巧面帶失落,卻也不敢多說什麼,只得轉身離開。
陳峰長出一口氣。對他一個必須守身如玉的人來說,觀看這種誘惑十足的舞蹈,這簡直就是一種折磨和煎熬。
“咯咯!……”腦海中,戒靈美少女感覺到陳峰的狼狽,笑得頗為開心,甚至還故意點評一下沙巧巧的舞姿,說什麼她剛剛應該把胸前衣襟再往下扯一點,把裙襬再往上拉一拉,那樣才更好看、更有誘惑力之類的。
陳峰無語,口中默唸了幾句“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紅粉骷髏,再美也不過一具皮囊”之類的清心咒,才勉強平復了心緒。
……
就在陳峰強壓慾望,恢復鎮定之時。
大頭領所在之議事大殿內,卻有數人在密議,包括幾名頭領,外加大堂主這個即將晉升為頭領級別的老傢伙。
“幫內近幾日發生的事情,大家都心中有數了吧?你們都有什麼高見?”大頭領面色陰沉,問向眼前的幾人。
幾名頭領和大堂主彼此對望幾眼,誰也沒有第一時間出聲,場面一時沉默僵冷。
大頭領一聲冷哼:“怎麼?都沒想法,還是不願意說?我毒蛇盜已到關乎生死存亡之危急關頭,諸位若再藏著掖著,怕就只能將心中想法帶進棺材中去了。”
“大哥,你也不要太過著急,沒準這幾件事只是湊巧了。我毒蛇盜屹立此地數十年,根基早已穩固無比,單是三城各種圍剿,便不知道有多少次,豈是區區這幾件事情便可以打倒的。”四頭領摸摸腦袋上寸許長的頭髮道。
說話間,那一道斜劃過整張臉的大傷疤抖動著,顯得更加猙獰兇惡。
他與大頭領是親兄弟,修為剛達聚魂境初期巔峰,在一眾頭領中年齡最小。其平生嗜血好武,卻是不善計謀。場上幾人,恐怕唯有他如此樂觀了。
聽到四頭領的話,大頭領瞪了他一眼,道:“老四,莫要過於樂觀。別的且不說,單是寶庫中的損失,卻難以估量,足足八成收穫呀,這可是我毒蛇盜數十年的積累。若是真實情況傳揚開來,只怕立時便會引起全幫恐慌。所以,此事務必保密,誰若是傳揚出去,嚴懲不怠!……”
“大哥,你放心吧。那裡面的損失,是我們幾人親自查探的。你後來又專門下令,沒有你的手令,任何人以後不得擅開寶庫大門。所以,裡面的真實情況,不會有其他人知道的。”四頭領又道。
“那是最好!”大頭領點點頭。
“依我看,幫中只怕出現了奸細。若無內應,恐怕救出那些礦工之事,不會那般順利。經過我們的探查,他們是利用了山底暗河,挖通礦坑直達暗河後逃走的。若不是裡應外合,斷然不會那般無聲無息!”三頭領沉吟著道。
他的面色極為難看,顯然之前所受傷勢仍然沒有恢復,現在只是硬撐著在議事。
“老三所言極是。恐怕我們寶庫被盜,也與奸細有關。屬下奉命進行過詳細的查探,一絲一毫的痕跡都沒有放過。可那裡面除了有一個約一人大腿粗的老鼠洞外,別無其他蛛絲馬跡。實在是想不通,裡面堆積如山的物資是如何被人盜走的!”二頭領鬱悶地道。
“最近我毒蛇盜除了那次三城大捷外,餘諸事不順,確實值得好好琢磨一下。”大堂主附和道。
“姓齊的,有什麼高見就趕緊說,別說這些沒營養的!”聽到大堂主的話,大頭領沒有什麼反應,四頭領卻是不樂意了。
“大頭領,屬下是有些見解,只是不知道當講不當講!”大堂主被人當眾呵斥,臉色有些不大自在,不過還是恭敬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