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堂溪柔跟堂溪洛就被帶到了書房。
堂溪靖看了看兩個女兒,又看了看妻子的畫像,眼眶不自覺的紅了起來。
“要是你們母親還在……”她們一家可以過得幸福無比。
堂溪洛看著畫像,內心毫無波瀾,古代的畫像她著實欣賞不來,況且原主都記不住母親了,更何況自己這個假貨?更加記不住。
紅了眼眶的同樣還有堂溪柔,父女倆一時間內心百感交集。
爹爹的書房只有爹爹自己能進入,沒有他的允許就是連林氏也進不了,他一走多年,下人們也都不敢進來打掃。
還是將軍回來之後發話了,下人們才敢進入打掃。
“柔兒你先回屋去吧,我跟你二妹妹說點事。”
堂溪柔看了一眼堂溪洛,然後點頭:“好的爹爹,女兒告退。”
爹爹將她留下是什麼意思?難道爹爹猜到這些事都是她做了?還是有其他什麼事?
堂溪柔離開之後,堂溪靖示意二女兒:“坐。”
堂溪洛坐了下來:“爹爹是要告訴女兒什麼?”她敢斷定她這個便宜蠢爹查不到自己的事。
他在戰場上可能所向披靡,但這後宅之事恐怕不是很瞭解,男子本就很少插手後宅之事。
再加上她這個便宜爹在邊疆生活多年,早就習慣了坦率直白,哪裡懂後宅的彎彎繞繞?不過接觸久了,以後就不一定了。
堂溪靖靜靜的看了她一會兒,堂溪洛非常的淡定自若,隨他打量。
堂溪靖心裡很滿意,不愧是他女兒,沉得住氣,禁得住打量,內心堅定,意志堅強。
“你可知京城內如何評價你的?”
堂溪洛點頭:“知道。”原主無腦廢材,還喜歡出去瞎顯擺。
現在一屁股爛攤子要自己給她收拾,就連她的仇也得自己給她報。
堂溪靖看著風輕雲淡的女兒,微微嘆了口氣:“我這兩天出門,耳邊傳來的全是你不好的事情。”
結果她倒好,一臉的風輕雲淡,在府內吃好喝好睡好,一點也不擔心外面的閒言碎語。
堂溪洛撇了撇嘴:“愛說就讓她們說去唄,嘴巴長在她們的臉上,還能給堵上不成?更何況我敢作敢當,我只是囂張了點,又沒有謀財害命違反法律,皇朝制度那條規定不能囂張了?”
堂溪靖更加頭痛了,終於明白外界為什麼說女兒囂張了,就是這短短一句話都無一不透露著囂張。
“雖然沒違法,但……缺德!誰家女子不是溫柔賢淑知書達理,你看看你……”
“是是是,人家女兒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您的女兒要啥啥不會。”
堂溪靖氣的瞪眼:“你!……你還有臉說?”他們堂溪家武將出身,雖然不要求女兒像別家女兒那樣溫柔賢惠,但也不能像這樣潑皮啊!
堂溪洛無奈:“爹,她們會的那些很多人都會,權達顯貴人家的女兒們不在少數,會的不就那幾樣?這人數會的多了,那還有什麼意思?”
“但是我就不一樣了。”
堂溪靖就冷靜的看著女兒,也沒生氣,等著她繼續胡說八道。
“說說看,你怎麼就不一樣了?”
堂溪洛一臉驕傲:“我會的可沒幾個人會,我就是獨一無二的我。”
堂溪靖扶額:“所以你會什麼?”
堂溪洛:“秘密。”
堂溪靖:“……”這個女兒相貌像極了妻子,怎麼性格就隨了自己呢?他有些惋惜的想著。
“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在王爺面前胡鬧啊!”
堂溪洛想到這個,連忙嚴肅詢問:“爹爹,這樁婚事可以退了嗎?女兒實在吃不了嫁人的苦啊!嗚嗚嗚~”
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