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李瞄了這個頭髮有些長的青年一眼,“道士?夠自在的啊連色都不用戒?”
梁再冰只能尷尬地笑笑。
“那小孩呢,和你什麼關係,你兒子?”
“呃不是,”梁再冰想起平時對小蘿蔔頭的所作所為,一陣心虛,“就是他媽媽寄養在我們這裡的,你們可以打電話過去問問。”
“電話。”老李問道。
江清鑑點頭示意梁再冰可以報了。
梁再冰卻一下子卡殼了,他好像真沒問過這個。
看他支支吾吾的,老李表情一下子嚴厲起來,“拐賣?”
梁再冰瞬間出了一身冷汗,強笑著解釋,“我怎麼會幹這種喪天良的事,我就是一時沒記住,你們可以自己去問他,這樣也更可靠不是嗎?”
給同事發了個指示之後,老李把問題拉回了嫖娼的案子。
老李指節輕叩桌面,“解釋解釋什麼個情況。”
“不是你們想的那樣,我真不是去嫖娼的,他一個男的我怎麼嫖啊?”梁再冰冤枉得很,但也沒有把他們原來的計劃和盤托出,畢竟這種東西說出來誰會信啊,別搞笑了。
就是不知道其他幾個靠不靠譜,不會他還在這裡負隅頑抗那邊已經繳械投降了吧?
老李將信將疑,那人看著怎麼可能是個男的,那胸都快頂得上足球了。
“我出去一下。”老李甩上門走了,就留下年輕警官守著梁再冰。
江清鑑沒說話,全程都直勾勾地看著他,梁再冰給看得渾身發毛。
雖然知道很蠢,但梁再冰還是沒憋住問了一句,“阿瑟我們是不是在哪見過?”
江清鑑完全沒有回答他的意思,不過倒也是意料之中,梁再冰只能自個接著琢磨。
還沒等想出個所以然,老李已經回來了,把一份檔案甩在桌子上,接著坐回自己的位置,非常自如地蹺起二郎腿。
“我沒說謊吧警察叔叔?”
老李瞪了他一眼,“那又怎麼樣,理由不充分。”
“什……”梁再冰給他整迷糊了。
“見識太少了,清鑑你給他念念那倆法條。”
“2001年公安部在《關於對同性之間以金錢為媒介的性行為定性處理問題的批覆》,該批覆指出:根據《華國治安管理處罰條例》和全國人大常委會《關於嚴禁賣淫嫖娼的決定》的規定,不特定的異性之間或者同性之間以金錢、財物為媒介發生不正當性關係的行為,包括口x、手x、雞x等行為,都屬於賣淫嫖娼行為,對行為人應當依法處理。
2003年公安部在《關於以錢財為媒介尚未發生性行為或發生性行為尚未給付錢財如何定性問題的批覆》,該批覆指出:賣淫嫖娼是指不特定的異性之間或同性之間以金錢、財物為媒介發生性關係的行為。”江清鑑倒是專業,唸的時候完全面無表情,相當沉穩。
梁再冰卻是禁不住戴上了痛苦面具,師傅你別唸了,我招還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