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有可能無罪卻被抓啊!”
“如果你沒做什麼的話,為什麼會選中你?”馮慧問道。
梁再冰無奈攤手,“誰知道,可能是愛而不得反生殺心吧,人帥是非多啊。”
一直沉默的陳安不由提醒了他一句,“我們最近見過的女人只有委託人,她們對你好像沒有那種想法。”
被拆了臺,梁再冰不爽地橫了他一眼,“男人不行啊,男人嫉妒起來可怕得很。”
楚斯頭疼地揉了揉太陽穴,怎麼攤上這麼一個奇形怪狀的人。
善明和尚嘴唇舒展開來,露出一個微笑,“梁施主說笑了。”
“靠,我說的是認真的!”梁再冰很不服氣地要跟他們理論,“我長這麼帥,有幾卡車暗戀的人不是很正常,中間出幾個變態不是也很正常……”
不知不覺間,室內的凝重氛圍消散得一乾二淨,甚至都忘記了之前質問梁再冰是想得到什麼答案,就這樣不動聲色地揭了過去。
煙盒開啟的金屬摩擦聲讓喧鬧的人群為之一肅,蘇常夏當著他們的面,慢悠悠點了支菸,也不抽,就夾在手裡看著粉紫色煙雲升騰而起。
眾人這才後知後覺地意識到,輪到蘇常夏了,但是誰也沒敢催她,默契地大眼瞪小眼。
煙燃過一半,蘇常夏隨手抖落菸灰,慵懶地拖長了語調,“殺的人太多了,沒記住,隨便給你們挑幾個講好了。”
這話給呂滔聽得汗毛倒豎,連連把椅子往遠離那個女人的方向拽了拽,屁股跟被針刺了一樣都坐不穩凳子。
“上個星期我喝完酒出來,路上有個不長眼的攔我,說要跟我玩玩,好啊,我就跟他玩。”蘇常夏笑了,露出兩顆略尖的虎牙,“這人真沒勁,隨便弄兩下就沒氣了。”
“在巷子裡還遇到一個男人,在用拳頭打旁邊的女人,威風得很呀,怎麼我一拳砸下去他就沒聲了。”
“還有還有,不記得殺他的理由了,但是他身上好臭,好像這輩子沒洗過澡,我就把他的皮割下來,但還是臭的……”
她的語氣太過淡定和理所當然,好像不是在說血腥的殺人過程,而是端著一杯熱紅茶坐在爐火煌煌的室內,看窗外的雨、聽吹過的風。
梁再冰越聽心越沉,現在他才意識到他之前的想法錯得有多離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