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耿耿的幕僚。但每次親自拜訪,顯露身份後,縱是有天大才情才氣,天大本領,無不表現得受寵若驚,榮幸之至。森白白實也享受這種感受,既將自己襯得謙虛有禮,又顯自己身份之崇高。
偏偏李長笑不同。他雖同意幫忙,但從裡到外的漫不經心,才是叫森白白大為不悅的根源。縱使李長笑將他拒絕,他反不至如此生氣。
但覺一路漫長。好不易到了皇城門前,森白白心想:“你這鄉野村夫,若真叫你坐我轎子,到了皇宮中去,那你是太子還是我是太子?”喊道:“先生,餘下路程,只得步行啦。”李長笑輕輕一躍,跳下轎子。拍拍身上塵土。右手拿著一串並未吃完的黑玉葡萄。
森白白看得眼皮直跳。乾脆別過頭去,眼不見為淨。李長笑伸一懶腰,瞥了瞥森白白。看這狀態,此行決計是沒什麼報酬了。所幸這黑玉葡萄,貴重得很,等到了府邸,再多吃一些,吃回本便好。
李長笑玩心一起,有意取樂道:“走罷,走罷,我倒看看是甚麼怪病,竟將森太子難倒了。竟不嫌朝我這鄉野村夫下跪。”森白白道:“對…對…對,先生能來,確是森某榮幸。”臉皮不住抽搐。
李長笑道:“言重,言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