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7章 如火如荼 (第1/2頁)

那小鹿東磕西撞,小七已是神搖目奪,意馬心猿。

那人呼吸不穩,喉頭滾動,眸光似火,修長好看的指在她的下頜發了熱,生了燙,連帶著她那一張鵝蛋臉都灼了起來。

他連句客套話也不說,單刀直入只說自己心裡最想說的話,也只做自己此刻最想做的事。

這便是公子許瞻了。

自二月初大表哥來,那人再沒有機會碰她一下,料定此刻早已是油煎火燎,急不可耐了。

小半月之前還說什麼“你自由了”,還說什麼“魏國的車駕還沒有走,我送你去見他,你跟他走吧”這樣的鬼話,也必定是硬著頭皮,咬緊牙根,強死強活地說出來的。

不信再給他一次機會,這樣的話他絕不會再說一個字。

連嘴巴都不會再撬開一下。

小七想,她才不肯這麼便宜了那人。

今日一旦開了一個口子,以後日日夜夜都要再開這個口子,她就不要再妄想從他的臥榻上下來一刻。

她才不呢!

她拍掉那人的指節,把衣領揪得高高的,清脆脆叫道,“不給!”

不給!

就不給!

她才不給!

那人抬袖釦住她的後頸,耐心哄著,“小七,聽話。”

她就似被人揪起了脖頸的小狸奴,扣住她的後頸就是拿住了她的命脈,她梗梗著頭犟起嘴來,她是最會犟嘴的,“我才不聽!不聽!不聽!就不聽!”

兩片不點自朱的唇瓣一開一合,喉腔裡發出來的嗓音卻細微微軟綿綿的,似欲拒還迎,愈發地令人催情發欲。

小狸奴兀自叫嚷著,忽覺頸上的掌心乍然作力,那當路君已經傾身吻了上去,小狸奴的叫嚷戛然而止,好似頃刻化成了一灘水般,整具身子頓然軟了下去。

罷了,罷了。

此刻她的腰身雙腿尚深陷在麻袋之內,後頸脊背卻困在了那人的掌心之中,她軟得直不起身來,全身的支點便都靠那人掌心撐著。

當路君鋪天蓋地地吻著,一絲一毫的空隙也不給她留。

罷了,罷了,不留便不留,不留她便把自己的身心全都交付給了那人。

腦中蕩然想起了許多來,想到雪嶺驛站那個悠長纏綿的吻來,想到薊城大營裡的犁庭掃穴來,想起小年那個強取豪奪的夜來,也想起除夕小軺裡的欲罷不能來。(犁庭掃穴即犁平敵人大本營,掃蕩敵人的巢穴)

小七想,她與公子之間也不都是苦不堪言,那一次次的春潮湧動,一回回的如登雲巔,都是公子給的,也只有公子能給。

雪松與山桃的香氣交融一起,她周身燥熱,那人也裡外滾燙,越發烤得她情不自已,心癢難撓,好似再多穿一件衣裳也多餘。

若不是還有羞恥之心,真想把這多餘的衣袍一件件地撕扯下去,撕扯得一件也不剩,與那人披襟解帶,赤膊袒懷,進而你貪我愛,享這一夜的煙花風月。

她的心思那人好似全都懂得,抑或那人比她還要心焦火燎,急不可待。

你瞧那人如識途老馬,輕車熟路地便將她腰間的絲絛一扯,接著輕而易舉地便將她的衣袍剝下了肩頭,忽聽刺啦一聲裂帛響,他就似莊王十五年冬一般挑開了她束胸的帛帶,那一對比從前還要豐美的胸脯似小兔一般彈跳出來。

早就是他的人了,如今也沒有什麼可羞恥的。

咦,那是什麼?

那是早已丟失許久的金柄匕首呀!

最後一回見這把匕首還是在被裴孝廉追殺的長陵之外,幾時竟到了他的手裡來?

驀地身上一輕,小七從麻袋裡脫身而出,那人抱著她大步流星地往臥榻上走去。

走一步,少一件衣袍。再走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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