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便見沈宴初眉峰緊鎖,人卻冷笑了一聲,“小七,你瞧,我說他是個殘虐弒殺的暴君,你信與不信?”
小七不知道。
但這麼冷的天,人在外頭跪著,又能熬得了多久吶。
那人這才打算離開,但仍舊凝視著她,神色認真地叮囑,“離他遠遠的。在我帶你走之前,都離他遠遠的!”
大表哥要走了,便又要留她一人在蘭臺了。
她當真不願一人在蘭臺呀!
心裡惶惶不安的,沒有個著落,人亦是不由地蹙起了眉頭,“大表哥......大表哥什麼時候帶小七走?”
他沒有說一個具體的時間,但神色肅然,“小七,快了。”
他說快了,那便快了。
大表哥如今是魏國公子,必然比她想象的更有辦法破開眼下的困局。
雖不知道到底是用什麼法子,但總會的,小七信他。
小七握緊了龍形佩,眼巴巴地望著沈宴初轉身推開了茶室的門,在廊下著了鞋履,轉頭朝她溫柔笑了一下,旋即掩緊了木紗門。
然而腳步聲並沒有走遠,便好似在庭院中停了下來,她聽見大表哥笑道,“聽說妹婿身子壞了,可要好生休養,大半夜的在外頭站著,不怕再受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