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康熙心情大好,“婚期就訂年底,具體日期跟你內務府商定。”
“嗻。”
蘇宜爾哈還未到自己住的宮院就發覺有些不對勁,院落裡傳來了壓低而又噪雜的人聲,回來的秀女都待在庭院不許進屋也不許離開……她聽了一會兒才知道,住對斜面的一個秀女在嚷嚷著丟了什麼東西,其她兩個秀女也發現了自己的東西不見了,便一起報了掌事姑姑。掌事姑姑徵了同院秀女們的同意,派人一間一間屋子搜查,就快搜到她們屋子了。
她四下一看,發覺安敏和丹珠正站在一起,看見她臉色有些異樣地轉開,目光遊移著不敢與她對上……心中不由一動,精神力幾乎同時便罩住了屋子,先重點探掃了自己的床榻,被褥、枕頭、床下,再到包裹及可藏細物的暗角,果然找出了一支水紋鏤金鯉魚銜珠簪和一隻透亮血色玉鐲。
真是好大的手筆,她冷哼了一聲,將那些東西直接扔到空間裡的山脈裡……反正以後也是不能拿出來見人的,倒不如給空間當礦石。
做完了這些,她怕還有遺漏,又仔細掃了一遍,連樑上也看了,並無其他東西,正想收回精神力,頓了下,還是將屋裡其她人的地方也探掃了一遍,居然在安敏的包裹裡也發現了一條不屬於她七寶掛飾——看來,那人利用了安敏來害她還不夠,還想狡兔死走狗烹呢!
總歸是姓鈕祜祿的,蘇宜爾哈無奈地將掛飾也收到了空間,這事鬧出來,家族的名譽都沒了,連這屋子裡的秀女名聲也會被帶累……
靜靜地站在人堆裡,看著掌事姑姑帶著小宮女們搜完了所有的屋子也沒搜出什麼髒物來,該有的東西都是秀女們帶進來的,有記錄在冊。
“該不會小主自己把東西往哪裡一扔,想要誣陷其她小主。”掌事姑姑臉色極不好看,出了這檔子事若搜出了髒物還好,沒搜出來,連負責此次選秀的娘娘也沒臉,何況她們這些的小人物,受罰還是小的,一個掌事不力的罪名,打發到辛者庫也是有的。
“姑姑胡說什麼,那隻血玉鐲那麼珍貴還是……賜下的,我進宮時也都有登記在冊的,真的沒了,我沒有說謊!而且,也不是我一個人丟了東西啊,說不定東西是被拿到了別的院子或藏到了哪處……”
真是個沒腦子的,還想把事兒牽涉到其他院的小主身上!
掌事姑姑狠狠瞪著這位眼眶發紅、一臉委屈的秀女半晌,揮手道:“愣著幹嘛,先將她們帶下去,這事兒先稟了娘娘再說。”
“丟東西的是我,怎麼反要抓我?你們放開!知道我是……”
“小主兒還是維持一下形象的好,免得奴才們動粗。”一位嬤嬤冷冷地說道。
那秀女聞言臉色一白,渾身微顫地挺直了背。
“你們兩個也一起來。”
另兩個同樣丟了東西的秀女互看了一眼,乖乖跟著去了。
回了屋,安敏明顯驚疑不定,丹珠更是心神不屬。只有阿圖,仍在說著丟了東西的那位秀女的事兒,“那位可是德妃娘娘家的親侄女兒,又是受害者,肯定不會有事……你們說,她們會不會去別的宮院處搜?”
若當鬧了笑話,德妃娘娘也只臉上不好看,若要將事兒鬧大……雖說是搜秀女住的宮院,但這些秀女的背後可都是朝中大臣或是滿州勳貴之女,豈不是說他們教出來的閨女都是賊了?!
德妃也只能自己嚥下這苦果。
東西沒搜出來,又不能去其他地兒搜,那便只能當一場笑話不了了之。
當然,是不是笑話,蘇宜爾哈心裡清楚。只不過那個烏雅氏的東西怎麼會到了她們這個屋……
“要我說,東西沒了就沒了,這麼大聲嚷嚷的也忒丟人——”阿圖無謂地說。
“那你就錯了,在皇宮內丟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