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阿哥,你能不能幫我走走後門?我想給孃家的侄子們走走關係。」
四阿哥心中詫異,他是瞭解淑婉的,她脾氣有些古怪,不喜歡收賄賂,也不喜歡走關係送禮。
這是成親以來,她第一次為了孃家人求他。
「哪個侄子?」
「二嫂三嫂家的,嗯……五弟妹家的孩子太小了,就不用關照了。」
四阿哥想了想,「你二哥三哥是庶子吧?你不替嫡親侄子求官職嗎?」
淑婉笑道:「嫡親的侄子不用管他,他有能耐就做官,沒能耐就當個富家翁。這庶出的侄子們得好好照料。你知不知道有什麼官職聽起來好聽,但做官很累的?或者是軍營也行,要每日出操練習騎射武藝的軍營。總之不能是閒散官職,一定要很勞累的那種。」
四阿哥明白了,淑婉是故意的,她不是給孃家侄子求差事,她是想治害人。
「你孃家侄子怎麼得罪你了?」
淑婉梗著脖子一副驕傲的樣子,「他們沒得罪我,是他們額娘得罪的,母債子償,我整治他們也是天經地義的!」
淑婉向來是無理也要辯三分的,「我這麼做也是為了侄子們好,一個個吃的肥頭大耳,他們也該好好鍛鍊一下,免得吃壞了身子。」
淑婉不肯說,四阿哥也不再問。他也知道,孃家是女子的靠山,想來淑婉也是不好意思把孃家的齷齪事說給他聽。
「行,我會看著安排的,你在家等訊息吧!」
淑婉抱拳謝道:「多謝王爺,謝謝您這個冷麵郡王給我走後門!」
果然啊!再冷酷無情的男人,他的直腸也是溫暖的!
淑婉壞笑著偷襲一下,在四阿哥屁股上戳了一下。
四阿哥的臉一下就紅了,「你、你幹什麼?不知羞!」
淑婉憋住笑,一本正經地說道:「我沒幹什麼啊!我在表達謝意。」
四阿哥咬咬牙,「你這個壞傢伙!」
說完摟住淑婉的腰,拔蘿蔔似的把淑婉抱起來扛在肩膀上。
淑婉血液倒流,米珠穿成的流蘇在眼前晃來晃去。
「放我下去,我知道錯了!我眼睛鼻子嘴巴都錯了!」
四阿哥冷笑,「咱們去床上再論對錯吧!」
這一晚,淑婉為自己這一手指付出了慘烈的代價,第二天都沒爬起來。
又過了幾日,到了入伏的時候,淑婉坐在屋裡吃西瓜解暑,外面的蟬叫的讓人頭疼。
小太監進來稟報,說淑婉的兩位孃家嫂子求見,看樣子氣沖沖的,若是福晉不想見,他們就把人趕出去。
淑婉用帕子擦了擦嘴巴,她笑著說道:「糊塗!那是我孃家人,怎麼能趕出去呢?還不快請!」
兩個嫂子很快就進來了,她們坐在馬車裡,悶熱悶熱的,額頭上都是汗,妝都花了。淑婉的屋子裡放著冰,她又吃著西瓜,看起來舒服極了。
看淑婉這樣愜意自在,兩個嫂子心裡冒火。
二嫂忍耐不住嚷嚷道:「福晉好大的威風,把你侄兒們扔到了軍營裡。這樣熱的天氣,他們要穿著厚厚的鎧甲,在日頭底下跑步練習槍法,你這個做姑姑的就忍心嗎?」
三嫂小聲附和,「是啊!福晉,那可是您親侄兒。」
春兒上前呵斥道:「見了福晉不行禮,還敢用這種口氣跟福晉說話?好大的膽子!」
被宮女呵斥了,兩個嫂子都愣住了。她們看向淑婉,淑婉低頭吃西瓜,就好像沒聽見似的。
二嫂心裡的火氣更盛,「福晉好大的威風,現在您發達了,連孃家人的不認了!」
三嫂更加伶俐些,她直接坐在地上開始撒潑。
「福晉放我們一條生路吧!我們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