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若喊住了將要出門的男子。
“哦?”男子聞聲止步,一回首,深邃的眸子望著文若,他倒是沒有問什麼,只是在等文若將話說下去。
“我與你同去。”
“。。。。。”男子沒有表示同意,也沒有表示拒絕,依然是毫無波瀾的盯著文若瞧。
文若被他看到很不自在,卻也不好避開,索性也打量起那個男子。那氣勢,誰也不輸睡。就這樣僵持了好一會兒,那男子低笑一聲,道了一個字:“好。”
男子轉身間,留給文若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這個男子的舉動都讓人琢磨不透,文若也想浪費心神去琢磨,跟著男子出了東廂,一直往南走。沿途,那些正忙碌的家僕,一見那男子過來,都會停下手中的活,跪立在路的兩旁,頭也也敢抬。
穿過長廊,走入花苑,文若就不明白了,明明還有其他捷徑,可是這個男子為何卻要帶著自己繞彎子?敢情他是想順道賞花餵魚?
簡易纖細的竹橋橫跨在池塘之上,人走上去,有些搖晃,好像隨時都會折斷一般。
文若手扶著橫欄,一步一挪走得很慢,很小心。
忽然橋下波光微微閃動,文若不經意間瞥了一眼。可就是這一眼,卻驚得他落入了水中。
聽到身後的聲響,男子和阿魯都同時轉身,卻見文若在水中怔怔發愣。
池塘不深,正好及文若的胸口。香肩微露,水溼的長髮緊緊的貼著身子,品紅色的衣裙半浮在水面上,阿魯急忙背過身去,不好意思看。
然而,這些在那男子眼中,他竟當做是文若以美人出浴這樣的香豔來引誘自己,遂饒有興致的笑道:“哦?你這是在做什麼?想要在此跳出水芙蓉?”
聽得男子對自己的嘲諷,文若才回過神來,有些吃力的往池塘邊走去。
文若沒有搭理男子,只是覺得事情很詭異,連自己是怎麼落水的都不知道,明明有橫欄,難不成是自己躍過橫欄跳下來的?
可是那個水中倒影又是怎麼回事?怎麼是和銅鏡中一樣的妖異?
忽然從橋上向自己伸過來一隻手,文若抬起頭,正對上男子的笑臉:“上來。”
沒有拒絕他的好意,文若伸出了手,男子一用力便將把拉拽上來,男子脫下自己的外袍披在文若身上,文若驚訝的望著他,他輕笑道:“往後別在這種地方跳了,下次就在浴池中跳給我看吧!”
“。。。。。”
文若終於才明白過來,為何這個男子的心思難以琢磨,只是因為這個男子所思量的事情根本就不能按照常人的思想來判斷。
自從經歷那一次牢獄之災,文若總是遇見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難道自己被什麼不乾淨的東西盯上了?現在的感覺很糟糕,如此下去,自己還能平安無事的見到恭嗎?
他看了一眼跟著自己的畢月烏,畢月烏似乎也明白文若的疑惑,它卻是對他搖了搖頭。
畢月烏也無法解釋為什麼文若會看見異象,在文若被拉出水面的時候,它是真真切切的看見了水中有異物一閃而過的,快的連它都無法看清是何物。
見文若從早晨起就一直魂不守舍,畢月烏開始擔心了,很明顯,文若已經被什麼東西纏上了。現在這些問題已經超出了自己微弱的能力。
該怎麼辦?向老大尋求幫助,還是直接千里將這些告訴妖狐?
畢月烏很頭疼。老大在閉關,不能打擾。妖狐不知道哪溫柔鄉里去了,就算告訴他,他還會來嗎?他還會在乎美人嗎?再三思量之後,畢月烏還是打算告訴妖狐。
如果他來了,那麼皆大歡喜。如果他沒有來,那麼自己就將事實告訴美人,長痛不如短痛,美人也好早日對妖狐斷了念想,另覓他人。說不定,因此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