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護士知道葉知知不是那麼好糊弄,收起臉上的可憐兮兮, “這有什麼不同嗎?”
葉知知嫣然一笑,“當然不同,如果你是說的,我可以當作沒有聽到,如果是祁家人聽到的,那麻煩你問問他們,他們的心是不是黑的。 ”
文護士嘴角抽動, 葉知知自顧自地說著,“我一直以為祁家是一個仗勢欺人,無惡不作的人,沒想到還這麼軟弱, 將一個女人推到前面來,嘖嘖……”
聽著葉知知的話,文護士有些驚訝,葉知知給她的感覺都是冷冷清清,到後面跟傅老先生熟悉以後,都是溫溫和和, 沒想到說話這麼犀利。
也對,楚家的兒媳婦哪有簡單的。
“好,我一定將你的話帶到 。 ”
“哦,對了,將你的東西帶回去,我們家的身體都不太好,不敢收。 ” 葉知知看了一眼她手裡的東西, 施施然離開,當著文護士的面直接將院門關上。
葉知知關上門,臉上的笑容收起,氣呼呼地走進客廳,朝楚瑾之抱怨, “這就是祁家的作風?一點都不像是將軍的後人。 ”
“是那個護士?” 外面來人的身份非常好猜,楚瑾之靠在沙發上面,任由三個孩子在他的身上作妖。
“是啊,你知道那個護士跟我說什麼嗎?她問我就不管我的病人了嗎?”葉知知越來越氣, “我真想指著她的鼻子罵,一群虛偽的人,他們都不知道害死了多少人,現在跟我談這些,他們真是一點臉皮都不要。 ”
楚瑾之看著已經快要 暴怒的葉知知,不由笑出聲, “不氣,如果你要跟他們生氣,估計得氣死。”
“楚瑾之,我就不明白,他們做了那麼多壞事,為什麼就沒有人管管呢?” 仗著自己的權利害人,真是一件讓人非常噁心的人,他們家雖然有權勢,但整個京都根本不缺有權有勢的人呀。
楚瑾之拍自己的身邊,讓葉知知坐過去, “他們只除了灃洋縣的事情,就再也沒有做有害人民群眾的事情,而且,灃洋縣的研究實驗也不是壞事,如果研究成功,是利國利民的大好。 ”
葉知知,“……”也就是說,祁家在這件事情並沒有錯,所以也不會有人站出來說他們一句不是。
再說那些生病的人,他們為國家做出犧牲,國家肯定也會給他們補償,其他人更加不會覺得有什麼不對。
這個年代,為國家犧牲的人太多了。
“哼,他們做的事情真讓人膈應。” 葉知知想到這裡,更加生氣, “你看著孩子,我要回房間靜靜。”
如果真的要追根問底祁家到底做錯了什麼事情,那就是害人,但這種事情,很多人都是睜一隻眼睛,閉一眼,與他們無關的事情,誰也不願意插手。
葉知知回到房間,躺在床上,這幾天太累了,她得好好休息休息。
青松療養院。
傅老先生睜開眼睛,看到坐在自己身邊的文護士, 張了張嘴, “你……有沒有見到她?”
“見到了,葉大夫現在在家裡照顧宋老。” 文護士連忙說道,“葉大夫給您開了一道方子,叮囑您按照方子吃藥。”
“宋老怎麼樣?” 傅老先生繼續問。
“我沒有見到宋老,但以葉大夫的醫術,宋老肯定不會有事。 ”已經過去這麼多天, 楚家都沒有傳出不好的訊息,說明宋老肯定無事。
傅老先生閉上眼睛,腦中一遍一遍回憶二十多年發生的事情。
“我們終究是錯了嗎?”
“老先生,您沒有錯。 ”文護士立馬安慰, “等您身體好起來,見到葉大夫,跟她說說,她一定會明白您的苦心。 ”
傅老先生苦笑一下,搖搖頭,如果以前的話,或許葉知知他們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