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小時後,楚瑾之回來。
“能找到他嗎?” 葉知知也不是非要現在找到安博,只是今天祁家剛剛過來道歉, 轉眼就食言,讓人心裡不舒服。
“暫時找不到。 ”楚瑾之脫掉衣服坐到床上, “不過,安博脫離葉家,是為了得到比在葉家更多的的東西,所以不可能永遠躲著。 ”
葉知知贊同。
心裡不由感嘆,男主真不愧是男主,這次明明都已經陷入了僵局, 她以為這次他就可以受到應有的懲罰,沒想到他還有辦法脫逃。
說不定他下次出現的時候,他可能成功逃脫承擔懲罰。
休想。
做過的事情就要為其承擔後果,這次,就算他的頭上有男主光環,她也一定要讓他受到應有後果。
“他會不會再出來害人?” 葉知知突然想到一個可怕的猜想,如果他走極端,說不定真的會做出不計後果的事情。
“我有這方面的擔心。 ”楚瑾之靠在床頭上, “如果他被逼到絕路上的話,完全有可能。 ”
“那他現在有沒有到絕路上?” 祁家願意保他,說明事情還有轉機。
楚瑾之, “我現在不清楚,安博與祁家到底是什麼關係,是安博對祁家有用,還是祁家想利用安博。 ”
如果是前者,祁家一定會想方設法地將安博給摘出去。
葉知知的心咯噔一下,安博可是男主,身上有著別人沒有的氣運,說不定他的手上真的有讓祁家保他的事情。
“那就說明,他暫時不會做壞事。 ”
“只要他在京都露面,就一定會留下痕跡,我就會將他抓出來。 ”楚瑾之安慰。
葉知知笑,這個年代沒有攝像頭, 沒有天眼,一個人想隱藏起來簡直太容易了。
“我相信他應該沒有那麼傻, 斷自己的後路。 ”
第二天。
祁彥華帶著一個年輕人上門, 那人的臉上身上都掛著彩, 他看到宋老,直接噗通一下跪到地上。
“宋大夫,對不起,對不起,我並沒有想害你,我也不知道那藥能毒死人。”
葉知知,“……”
宋老看著跪在地上的年輕人,也是一臉的複雜, “是你給我的藥酒裡面下藥?”
“是,我收了別人的錢,那人讓我將藥下到您屋裡的藥酒裡面,他說那藥毒不死人,只是讓你不舒服,所以我……才……”
年輕人邊說邊哭,說到重點時,還在地上用力地磕頭,事情沒有交待清楚,他的額頭上面已經磕出一道紅痕來。
“你認識我師父?”葉知知覺得祁彥華要麼是當他們是傻子,要麼就是做表面功夫 。
“是,我認識,宋大夫以前在我們那裡為人治過病,所以我認識……”年輕人點頭如搗蒜, “當時我不知道是給宋大夫下藥,否則我就是死,也不會做這種喪盡天良的事情。 ”
葉知知輕悠悠出聲, “可是你就是做了這種喪盡天良的事情,差點要了我師父的命。 ”
楚瑾之嗤笑出聲, “祁同志,如果你覺得我們楚家會認這個人的話, 那您真是太瞧不起我們楚家,想欺負我們楚家,您還不行。”
“瑾之,藥確定是他下的。”祁彥華面色不變。
“看來祁同志一點誠意都沒有。 ”楚瑾之站起來,做了一個請的動作,“祁同志,我不是我爸,也不是我爺爺,因為你們的關係接受糊弄。 ”
“人我可以自己找,還請祁同志記住,以後不要再上我們楚家的門。 ”楚瑾之輕哼一聲,對著邊上的許遠謙道, “二哥,麻煩你將這個人送公安局,讓他詳詳細細地說說如何為宋老下毒,又是如何受人指使,務必將那個人給交待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