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知, 跟她有什麼好廢話的,說不定她將你的一舉一動都告訴了別有用心之人,對她沒必要心軟。 ” 許遠謙輕呵一聲,蹲下身子,看著近在咫尺的安姨, “這一把年紀,能隱藏這麼好,還能保持這麼好的身手,身上一定有很多有意思的東西。 ”
安姨面色大變, 眼裡閃過一抹駭色,“許同志,我真的從來沒有想過要傷害葉大夫和孩子們,我向你們保證。 ”
葉知知對安姨的身份有些好奇了,她在看小說和電視的時候,一般內奸都是年輕人,像這種大年紀的人,一般都是身份特殊。
隱藏的越好,說明這個人的能力越強,身份或許越高。
“二哥,我覺得你說得對,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處置她? ”葉知知認同地點點頭。
“當然交給對她感興趣的人手裡,好好地審審她背後的故事。 ”許遠謙意有所指,笑了笑,開玩笑道,“知知,你那裡有沒有讓人開口說真話的藥?”
葉知知直接翻了一個白眼,二哥真當自己是神仙嗎?
“沒有,不過……”葉知知話鋒一轉,“不過,有讓人痛苦的藥。”
“那正好,我們可以在她的身上試試。 ” 許遠謙有些興奮,還搓了搓手,一副躍躍欲試。
葉知知走向自己的藥房,從裡面拿出兩個藥瓶,還有一個小方盒,小方盒上面上了鎖,“ 二哥,我這裡有三種藥,一種可以讓人有千萬只螞蟻在啃噬一般,一種可以讓人有抽骨扒筋的痛……”
安姨聽這對兄妹的對話,冷汗直流,她看走眼了,想她在道上混了這麼多年,竟然有看走眼的時候。
虧她還覺得葉知知是一個心軟善良的大夫,瞧瞧,用最溫柔的聲音說著最可怕的話,簡直太可怕了。
許遠謙一直注意著安姨的表情, 對她現在的表情十分的滿意,臉上笑意更濃, “那第三種呢?”
“第三種我還沒有試過……” 葉知知將其他兩種藥遞給二哥,小心翼翼地小方盒上面的鎖,慢慢道,“這是我按照那些與灃洋縣所有有關病人的病情推論出來的一種毒藥,只是還沒有找到機會試驗。 ”
“你竟然做出來了?” 許遠謙聽到妹妹的話,聲音都拔高几分,他妹妹簡直逆天,連這種東西都做了出來。
葉知知, “也不算做不出來,還沒有來得及實驗。”
“那今天就用她來實驗。” 許遠謙聲音冷下來,從身後拿出繩子,三下五除二直接將安姨捆得死死的 ,讓她仰面躺著, “妹妹,將藥給我。 ”
許遠謙一副迫不及待要將藥餵給安姨的嘴裡,嚇得安姨直接大叫起來, “不要不要,不要給我吃藥,我說,我什麼都說 ……”
笑話, 灃洋具意味著什麼,安姨不可能拿自己的性命去開玩笑。
她留在葉知知身邊,見識了那麼多和灃洋縣有關的人慘死的樣子,心跟著身體不由顫抖起來,她還不想死,更不想用這種方式去死。
許遠謙已經從葉知知的手裡拿過藥盒,已經開啟,根本不理會安姨的嚎叫,直接要將藥朝著安姨的嘴裡喂。
“不要不要……是有人給我錢,有人給我錢讓我盯著你的一舉一動……”在生與死之間,人總是會湧出無盡的力氣,她掙脫掉許遠謙的手,移到一邊,朝著葉知知大喊道, “那個人每半個月找我一次,只問一些關於你的事情。”
許遠謙停下動作,帶著懷疑地看著安姨,顯然,他對這個回答十分的不滿意。
“我說的都是真的,那個人每半個月都會給我五十塊錢,他什麼都不讓我做,只要我將葉大夫你的一些事情告訴他就行。 ” 安姨緊張地嚥了咽口水,看到許遠謙已經停下動作,在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又快速的說道, “我真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