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我真的照你的話去做的。 ”陳喬言捂著自己臉,滿臉都是恐懼。
文心根本不相信陳喬言的話,見她都這個時候還在狡辯,一腳踩到她的身上,“檢查單還能出錯?你是當我傻嗎?”
“我真沒有騙你,我是親眼看著小朗將那杯水喝下去的。 ”陳喬言被踩得渾身發疼,咬著牙解釋。
“你撒謊。 ” 文心現在簡直恨不得殺了陳喬言,都是這個女人,壞了她的好事。
陳喬言極力解釋,“我真的沒有說謊,不信的話,你可以問問聞教授,當時他也在場。 ”
文心冷哼一聲, “宋以朗可是你的親生兒子,如果想救他的話,有的是辦法。”
“我……我沒有,我真的沒有辦法。” 陳喬言不斷的搖頭否認,“我都已經走到了這一步,在喂他喝下那杯藥時,就已經失去了這個兒子。 ”
“哼。 ”文心收回踢,腦中快速閃過無數的應對法子,她千算萬算,沒想到宋以朗這麼幸運,沒有病發。
陳喬言的捂著自己被踩痛的身子,在文心不注意的情況下,悄悄地鬆了一口氣。
“找一個時間,你去求葉知知,讓他無論如何都得救宋以朗的性命。”既然宋以朗暫時不能死,文心只能逼葉知知出手。
“小朗,小朗他會死?” 陳喬言聽到自己的兒子會死, 結結巴巴。
文心被陳喬言的天真給逗笑了, “陳喬言,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在你兒子喝下毒死時,他就沒命可活了。 ”
陳喬言身子一軟,半具身子都趴到了地上,整個人像是被毒打一般, “不可能,不可能,你不是說 葉知知會救他嗎?”
“是啊,現在整個世界只有葉知知可以救你親生兒子的性命。 ”文心露出一個殘忍的笑,蹲到陳喬言的面前, “不過,據我所知,葉知知好像不想救。”
“她不想救?”陳喬言還沉浸在自己兒子快要死的打擊之中,麻木地重複著文心的話, “為什麼,為什麼?”
文心笑得殘忍, “還能為什麼,還是因為你這個媽,心裡只有一個兒子。 ”
許家的事情,文心一清二楚,對於陳喬言狠心不認另外三個親生兒子的事情非常的不恥。
“不……不行,她一定得救小朗,小朗不能死。” 陳喬言瘋了一樣的爬起來,也不顧自己此時的狼狽,朝著外面奔去。
“看看你現在的樣子,是想告訴葉知知有人逼你這樣做嗎?”
就在陳喬言即將跨出門檻時,文心的聲音不帶一絲情緒,卻讓陳喬言生生地止住了腳步。
文心冷冷地瞥了她一眼,“這次如果再壞我的好事,就別怪我不客氣。”
陳喬言離開,安博從裡屋走出來,“她真的能行嗎?”
很顯然,安博對陳喬言並不抱什麼希望。
“不行也得行,你的病情真的不能耽擱了。”文心眼裡快速閃過狠厲,轉過頭,深情款款地握住安博的手,“你放心,我一定會讓葉知知親自開口,救你。 ”
“他不會救我的,已經過去這麼長時間,你還沒有看清她的決心嗎?” 安博苦笑著搖頭,“葉知知 恨我,就算她真的可以治我的病,她也不會出手相救。 ”
“她一定會救,不管用什麼法子,我都要讓她救。” 文心信誓旦旦,心裡暗道,“葉知知,我倒要看看你這通天的醫術,能不能枯木逢春?”
安博低下頭,看著自己微微抬起的手,這雙手,與他的年紀極不匹配,滿手的枯皮,看著讓他生生作嘔。
楚家。
葉知知收起針,拿過藥遞給宋以朗, “這藥你喝了。 ”
宋以朗乖巧的接過藥,眼睛一眨不眨地喝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