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遠寧, “這樣也好。 ”
韓醫生被上面的人接走,他也不用天天顧及他的安危。
“他們什麼時候來接?” 葉知知再次問道。
“今天,時間不定,讓我不要聲張。” 楚瑾之打電話過來,是讓他有一個心理準備。
葉知知深思片刻,“我能去再去見見他嗎?”
她心裡一直有一個問題想問韓醫生,但他每次見到自己,急於表達,根本不給她問問題的機會。
許遠寧提醒,“去吧,不過,這件事情不能讓他知道。”
“我有分寸。 ”
葉知知將三個孩子交給大哥,再次來到韓醫生的病房。
韓醫生看到葉知知出現,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她,等她開口。
葉知知拉過旁邊的椅子,坐到韓醫生的病床前, “韓醫生,我能不能問你幾個問題,如果你不方便回答的話,直接搖頭就行。 ”
韓醫生想了想,然後點頭。
葉知知開始問第一個問題,“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常徵的病無法治癒。 ”
這個問題,直戳韓醫生的痛處,他是一名醫生,最願意做的事情就是治病救人,而他卻是事與願違。
韓醫生的面色瞬間難看起來,嘴唇肉眼可見的慘白,閉上眼睛點頭,然後搖頭。
“你是想說,只有試過才會有希望是嗎?”葉知知對韓醫生回答進行了一個補充。
韓醫生用不斷的點頭來回答葉知知的猜測。
“你們有沒有找到抑制秦家藥物的藥品或者方向?”葉知知繼續問。
韓醫生這下,沉默時間更久,眼神不由直視葉知知的眼神,這次,他是雙手並用,在空中比劃著。
看著他的比劃,葉知知真不知道用什麼詞語來形容自己的心情,她還是非常瞭解這種醫學實驗。
實驗的方向可以有無數種,但每一種實驗起來,都要付出成本。
“這麼說來,你們也沒有真正抑制常徵體內病毒的藥物?”
韓醫這次沒有回答葉知知,而是低著頭,結束這個話題。
無藥可救,也就是說,安博的病情也是沒有希望。
當天晚上,楚瑾之是半夜回家。
“韓醫已經離開製藥廠,他讓我帶話給你,謝謝你救了他的性命。 ”楚瑾之知道葉知知沒有睡著,輕捏葉知知的鼻尖。
葉知知拍開他的手, “你這話可信度簡直太低,我給他治病這麼久,他可從來沒有向我表達過感謝。 ”
楚瑾之被逗得哈哈大笑, “那你還不遺餘力地救他。 ”
“難道你讓我見死不救?”葉知知睜開眼睛,坐起來, “安博呢?你們有沒有將他一起帶走?”
“他還在醫院。 ” 楚瑾之聽到安博的名字,收起些許笑容,“他的病情比較複雜,現在全京都最好醫生在為他會診。 ”
葉知知, “現在想救他的病,應該只有西醫了吧。 ”
“怎麼?你對中醫這麼沒有信心?” 楚瑾之將自己的衣服脫掉,躺到葉知知的身邊, “我倒覺得, 中醫比西醫要厲害許多。 ”
葉知知被這句話愉悅到, “那是,中醫可是我們幾千年文化的瑰寶。 ”
“你也是我的瑰寶。 ”楚瑾之適時接話。
“快點休息。” 葉知知被這突然如其來的表達羞得臉紅了一下,楚瑾之真是越來越會說話了。
葉知知的生活慢慢進入正軌,只是沒有宋以朗的訊息,讓她在閒暇之餘有些擔心。
楚瑾之每次給她的回答是,他現在安全。
進入六月。
天氣慢慢熱起來,葉知知更忙。
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