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越開心,硬是讓楚瑾之拿幾瓶酒出來,讓他們幾個老 夥計好好喝幾杯。
葉知知有些無奈。
這些老爺子,平日他們個個嚴肅正經,現在聚到一起,也都管不住喜歡喝酒的小嗜好。
“二哥,你是怎麼來的? ”幾位老爺子喝酒,葉知知有時間跟二哥說話。
許遠謙哈哈笑著,“還能怎麼來,當然是坐火車來的。 ”
“是嗎?” 葉知知笑得意味深長,伸手握住許遠謙的手腕,搖搖頭,“你說謊。 ”
許遠謙嘴角抽抽,瞳孔不由猛收,知知現在已經厲害到只要把脈都可以看出自己有沒有說謊。
下意識的,朝著楚瑾之看過去。
楚瑾之低下頭,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我……我怎麼可能說謊?不然,我怎麼來的? ”許遠謙訕訕一笑。
葉知知搖頭,“人食五穀,哪怕每日所食不同,在脈象都可以體現,更何況坐火車,坐火車休息不好,會直接表現到人的身體上,你的身體嘛……”
“我的身體怎麼樣?” 許遠謙有些無力,他確實沒有坐火車。
“等到初二,我給你開一副調理的藥,喝上三天應該就沒事了。 ”葉知知收回手, “二哥,以後打架受傷要及時告訴我,我好幫你調理身子。 ”
許遠謙,“……”
“我沒有打架啊。 ”許遠謙聲音沒有一點底氣, 帶有幾分懷疑地看向楚瑾之,他知道自己這個妹夫, 很聽妹妹的話, 說不定是他告訴知知。
楚瑾之笑得無奈,知知估計已經猜出來了。
葉知知聽到這話,一臉的嚴肅, “二哥,身體是一切的基礎,你不要小看一些傷,有時當時覺得沒什麼,但它會像是螞蟻一般,會慢慢侵蝕你的身體,等到你發覺的時候,就晚了。 ”
她最不喜歡這種不將身體當一回事的人。
“我知道了。 ”許遠謙嘿嘿一笑, “我這不是吃過你以前給我的藥嗎? 所以覺得應該不會有什麼大問題。”
“小朗都傷得那麼嚴重,你只能比他更嚴重。 ”葉知知拿出自己隨身帶的本子,提筆給二哥寫了一道方子。
沙沙的寫字聲,讓屋裡有那麼一剎那的安靜。
屋裡確定安靜一瞬, 他們誰也不知道,知知竟然知道宋以朗上次打架許遠謙也在。
宋以朗直接瞪大眼睛,不可思議地看向葉知知,她怎麼知道?
“知知,你怎麼知道?” 許遠謙目光直白地看向楚瑾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