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知知讓大哥陪他們一起去。
進入溫禮的病房,有一位年輕男人坐在病床邊上,看到他們進來,眼裡迸發出濃濃的恨意, “你們來做什麼?滾出去。 ”
這個年輕人, 葉知知沒有見人,不過,看他仇恨他們的樣子,應該是溫禮的親人。
“你好同志,我們來看看溫同志。 ” 許遠寧擋在葉知知的面前,客氣禮貌。
“你們滾出去。”
年輕人咬著牙,他恨不得將他們這些人咬死,想見他爸,門都沒有。
“你是溫同志的兒子?” 葉知知拉了拉許遠寧的胳膊, 他跟他爸長得很像,“那就應該知道他 為什麼得這種病吧?”
年輕人滯了滯。
“看來是知道的。 ”葉知知微微一笑,“那麻煩你現在閉嘴,如果再冒出什麼不乾不淨話的話,那我就將你爸做過的事情公之於眾,那個時候,你就不是罵人了,而是要給所有人解釋你爸做過的那些事情。 ”
“你……”年輕人沒想到葉知知會這麼直白地將這件事情挑到明面上來。
“現在閉嘴。 ” 葉知知瞥了他一眼,走到溫禮的面前。
年輕敢怒不敢言,如果葉知知將這些事情公佈出去,他這輩子就完了。
他不敢用自己的前途開玩笑,只能閉著嘴,恨恨地瞪著他們的背影。
聽醫院的醫生說, 溫禮應該在這兩天離世。
“溫同志,我們來看你了。 ”
李泊序站在溫禮的面前,看著他的臉已經消瘦到看不出原本的模樣,心裡就像是掉進冰水裡, 被撈出來又放進滾燙的油鍋裡。
讓他整個人極不舒服。
溫禮睜開眼睛,看清來人苦澀地笑, “葉大夫,你是真的救不了我嗎?”
葉知知沒有說話, 有些話根本不必說出口。
“溫同志,我來是想告訴你,你的現有可能會傳染。”葉知知真是一個睚眥必報的人,不會因為他快要死了,就放下他做的那些事情。
“什麼?!”
她的話一出, 溫禮和他兒子同時叫了起來。
葉知知笑得無辜,“難道你不知道嗎?不然你是怎麼染上病的?”
溫禮大驚失色,“不可能,根本不可能。 ”
年輕人雙腿一軟,直接坐到了地上,“爸,我會不會已經得病了。 ”
“溫同志,我們過來是送你最後一程, 我們就先走了。 ”許遠寧看著溫禮的面色越來越難看, 輕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