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同志?”
許遠寧走近邵恆,沒想到會在這裡見到他。
邵恆上下打量許遠寧,“許同志,最近氣色很好啊。”
許遠寧微笑點頭,算是回答,餘光看到站在邵恆身邊的羅靜蓁,面色蒼白,額頭上面那道長長的疤痕很明顯,眼裡寫滿了擔憂。
“邵同志,我先走了。”
跟他打聲招呼,許遠寧走到家門推門進去。
邵恆驚訝地看著,等院門關上,才問身邊的羅靜蓁,“靜蓁,他住在這裡?”
能與楚家為鄰,房屋主人應該不太普通。
“他沒有住在這裡,他親妹妹住在這裡。”羅靜蓁將“親妹妹”三個字咬得極重,甚至帶上了恨意, 如果不是葉知知,她不會落到這個地步。
“他還有妹妹?” 邵恆只知道許遠寧有一個弟弟,從來沒有聽說他還有一個妹妹。
羅靜蓁現在根本沒有心思管別人的事情,扯扯邵恆的胳膊,“表哥,我現在該怎麼辦?”
邵恆將心思收起來,幫羅靜蓁分析,“實話實說,一會兒進去真心誠意道歉,你從始至終都沒有親口承認是楚瑾之害你受傷,是別人誤會,你也是受傷者。 ”
“這……我……”羅靜蓁心裡咯噔一下,她好像承認了,是當著葉知知的面說的,楚家人他們都聽到了。
邵恆見此,心裡有一個不好的預感,羅靜蓁低著頭,不敢回視。
“大哥回來了。”
葉知知見大哥提著很多東西,小跑著上前, “大哥我來幫你。 ”
“不是很重,我可以拿。” 許遠寧將最輕的袋子遞給葉知知,與她一同進門。
“大哥,你看到蘇靜蓁了沒有?”許遠謙伸著脖子看向門口的方向。
許遠寧,“看到了,她在楚家門口。”
許遠謙撇撇嘴, “如果是我,我都不好意思上門。 ”
差點毀了楚瑾之,她還好意思上門,如果是他,直接會將人給趕出家門。
“別人家的事情,別議論。”許遠寧坐到火爐前,將腳伸到火爐前,讓火將他鞋面上面的潮溼烘乾。
許遠謙被大哥教訓,小聲嘀咕, “我就是在你們面前說說,又沒有對外面人說。”
“大哥,我打算將凍瘡膏配方送給楚同志。”葉知知覺得還是非常有必要將凍瘡膏的事情告訴大哥和二哥。
“你們剛才就是因為這件事情在吵? ”許遠謙瞬間明白。
“吵什麼?”許遠寧雙眉微蹙,“和誰吵?”
葉知知,“我覺得凍瘡膏的配方給楚家,可以發揮到最大的作用。”
許遠謙聽到妹妹的話,心裡有一點點感動,他也是這裡的一名軍人,每年冬天,他的手上腳上都會出現一些凍傷。
凍傷長在身上,又癢又痛,實在太折磨人。
他還不用像普通士兵一樣天天在外面訓練,情況比他們好太多。
“知知,你真的要將凍瘡膏的配方送給楚家?”許遠謙知道,知知名義上是送給楚瑾之,其實就是送給他楚家,楚家可是代表西南基地。
“是。 ”葉知知肯定道,“這樣,凍瘡膏可以大量生產, 是一件利民的好事情。 ”
現在這種情況,只有楚家拿到凍瘡膏,才可能用最短的時間進入到生產,使用。
許遠謙點頭,如果他們每人能有一盒凍瘡膏,冬天可以確定舒服一點。
“可是,配方交出去,那就不是你的了。”
葉知知,“沒關係,我是大夫,目的是治病,減輕痛苦, 只要目的達到,過程也沒有那麼重要。”
許遠謙眼睛一熱,“知知,我替我的那些戰友謝謝你。 ”